無法在那種情況下保住性命的。
幽月寒非但能保住,還直接反殺。
這就是差距。
非但和幽月寒之間有差距,和那兩個刺客之間,也存在著不小的差距。
這一瞬間,流光不共我真真切切升起了一絲緊張感。
這個遊戲裡,存在著太多不顯山不露水的高手。
也許他們沒有投向任何一方,但那也許是因為他們有著自立的野心。
聶莞清了一遭岩漿中的火游魚,回過頭就發現流光不共我一臉如臨大敵的樣子。
“別愣著,來動手,那幾條冰魚是留給你的。”
流光不共我連忙上前,舉箭瞄準岩漿中幾條異常顯眼的冰游魚。
不抱怨,不懈怠,認認真真勤勤懇懇。
彷彿被人奪了舍。
聶莞奇異地看他一眼。
什麼情況,壓榨過度徹底壞掉了?
流光不共我一邊出手,一邊主動對聶莞搭話。
“姐,你說這副本的boss會是啥樣?”
聶莞以為他還想要打聽自己的口風,卻不想他自己緊接著就提出了一個假設。
“又是魚,又是鳥,讓我想起了一個咱們華夏的傳統典故。”
“什麼典故?”
“飛鳥和魚,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
流光不共我立刻聲情並茂朗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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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聶莞沒忍住一巴掌拍在他頭上。
“那是阿三家的。”
流光不共我摸摸腦袋,兩眼都是清澈的愚蠢:“是嗎?那咱們那個魚和鳥的典故是啥?”
“鯤鵬,逍遙遊。”
“啊啊啊!對對對!鯤之大,一鍋裝不下的那個!”流光不共我恍然大悟,邊出手將遠處的冰游魚射殺,見聶莞又看過來,忙低頭認錯。
“對不起,我不該玩梗,我就是個絕望的丈育。”
第二層火島外岩漿中游動的冰火游魚被二人殺死後,海島中央又出現了一個小小的光門。
這次流光不共我搶在聶莞跟前走了進去。
穿越光門,眼前卻不再是外頭兩層島上的單調景象。
一邊是純粹的冰藍色,一邊是耀目的火紅色。
火紅的赭石像凝固的岩漿,又像是一條盤曲的大魚;冰藍的高峰像凝固的瀑布,又像沖天而起的鵬鳥。
“哇哦。”
流光不共我看在眼中,忍不住感慨。
“這個遊戲的風景還真是一絕。”
聶莞聽見,微笑著挑了挑眉。
“它的boss更是一絕。”
“這我早就知道了。”
“很快你會知道得更加清楚。”
聶莞說著,越過他朝紅藍交織、雲霧繚繞的山上走去。
流光不共我連忙跟上,走到山下,耳邊響起了系統提示聲。
:()全民遊戲:神級天賦是卷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