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雨柱被這話氣笑了,他向前幾步,緊緊盯著魯海山說道:“魯海山,見過不要臉的,還真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
還要我給你補償?
你偷用王建民的柴,還有理了?
現在居然倒打一耙,說我不團結同志?
我看你才是破壞團結的那個人。”
魯海山沒想到劉雨柱會如此強硬地反駁,愣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復了那副囂張跋扈的模樣,蘭花指一翹,
“我不管,反正就是因為你,他們才這樣對我。
就是因為你出去自己租房子住,這種不團結同志、自私自利的作風,才讓他們有樣學樣,帶壞了他們幾個。
你要是不給我柴,我就去告訴隊長,說你欺負我。”
劉雨柱冷笑一聲,“你去啊!
你倒是去告訴隊長,看看隊長是信你這個偷柴還耍賴的人,還是信我們。
你說我帶頭不團結,那你呢?
別人都辛辛苦苦去打柴,就偏偏你偷懶不去,還偷用別人的,你這是革命同志該做的事?
你看看你現在的所作所為,這就是團結同志了?
就你這樣的,還好意思指責我們?”
胡大軍幾人放完柴後,再次站在院子裡,瞧瞧魯海山如何厚著臉皮向劉雨柱要柴。
他們聽了劉雨柱的話,都紛紛點頭。
吳紅麗還小聲嘟囔著:“就是,我看像魯海山這樣的才是自私自利的人呢!”
魯海山的臉漲得通紅,他惱羞成怒地喊道:“你,你……”
劉雨柱繼續說道:“我什麼我?
你以為大家都怕你嗎?
你整天沒事找事,就因為嫉妒我自己租房子,生活比你好點,你就處處找茬。
你要是真有本事,就像我一樣,自己出錢也去租房子,自己去打柴,而不是在這裡撒潑打滾。
你要是再這樣胡攪蠻纏,別怪我不客氣。”
魯海山被劉雨柱這一頓數落,氣得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他跺著腳,“你太過分了,我,我和你沒完。”
說完,捂著臉哭著跑回了屋裡。
雲建設看到魯海山捂著臉哭著跑走了,當場就呆住了,恕他見識短淺,還真沒見過這樣的男人。
他,雲建設不講理的女人見過,當然不講理的爺們也沒少見,可像這樣跟個姑娘似的捂臉跑開的男人還真是頭一回見。
雲建設指著魯海山結結巴巴道:“他...他怎麼...怎麼這樣?”
劉雨柱當然明白雲建設的意思,擺擺手道:“行了,他怎麼樣也不關咱的事,只要不來找我的麻煩就行。
咱趕緊走吧!”
“哦!哦!”雲建設忙不迭地答應著,跑過去推板車了。
胡大軍看到劉雨柱又要出去,開口道:“劉知青,這麼晚還要出去呀?”
劉雨柱笑了笑,“是呀!丫丫在建設家裡玩呢!我這會去接她。”
“哦,我說我咋沒見到丫丫呢!”胡大軍恍然大悟地說道。
劉雨柱看了看胡大軍,“你有什麼事嗎?”
胡大軍撓著頭,笑嘻嘻地說:“是這麼個事兒哈,咱來這村兒都好幾天啦,知青就咱們幾個。
我呀,跟他們幾個嘮了嘮,琢磨著聚個餐,聯絡聯絡感情,就來問問你啥時候有空啊?”
劉雨柱點了點頭,說道:“聚餐呀!明天就行。”
“行,那就明天晚上。”
“嗯!”
說完,劉雨柱和胡大軍打了聲招呼,便和雲建設一起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雲建設推著板車,說道:“咱們這會兒就去嗎?”
劉雨柱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