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休整了一天,對於夜幕的降臨都充滿了期待,天漸漸的黑了下來。
我們整裝出發,我先順著盜洞下到底部,眼前是一堵巨大的石牆,每一塊巨石都碩大無比,人工打磨過,嚴絲合縫的摞在一起。
我在石牆上鑿開幾個小孔,將炸藥塞了進去,都佈置好了我趕緊爬回地面,引爆了炸藥。
我返回到洞口檢視,居然沒有炸穿,堆積的石頭數量之多,超過了我的預期,看來這地下的墓葬確實規模相當宏大。
我又加大了裝藥量,再一次引爆,這回終於將封門的石牆炸開了一個豁口,我戴著頭燈往洞口深處照過去,只見到幽深的一條通道。
麻桿也下到洞裡,跟在我身後,霞姐則留在地面望風接應,我們倆慢慢跨過洞口走進了墓道。
墓道寬約一米,高度大概只有一米二,人需要貓著腰才能行走,兩側的石壁極為平整,佈滿了彩色的壁畫,我仔細的觀察著牆上的壁畫,這些都透露著遠古的資訊。
左邊牆上開篇畫的是一條騰龍,正在雲霧中,若隱若現的,地上是一群小人在跪拜著,這些畫面線條極其簡潔,接著一路看過去,是一群人正在騎馬打獵的場景,中間的一個人明顯比例要比周圍的人大不少,他應該就是這群人當中地位最為尊貴的,大概就是這座墓的主人了。
我順著墓道往前走,接下來是一場宴會的場景,還是剛才那個明顯比例較大的人正坐在中間,下面一群舞女正在翩翩起舞,兩側坐著的應該就是文臣武將了。
畫這些壁畫的工匠應該都是高手,雖用簡練的筆觸勾勒出人的面龐,但是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活靈活現的。
我回頭看見麻桿也駐足正在欣賞另一側的壁畫,便沒管他,繼續慢慢向前順著石壁欣賞著牆上的壁畫。
壁畫上的內容不外乎就是一些墓主人生平的生活場景,也沒什麼奇特的,我往前走了十來米,回頭發現麻桿還停留在剛才的地方,一步都沒動過,正聚精會神的看著壁畫。
“麻桿,你他媽快走啊,愣在那幹啥呢!”我朝著他喊了一嗓子。
麻桿還是一動不動的,我又貓著腰折返回來,我心想這小子他媽的是看到春宮圖了吧,這麼認真,都走不動道了。
“你他媽的磨蹭什麼呢,快走啊!”我走到跟前又對他喊道。
麻桿頭都沒動一下,還是直愣愣的盯著他面前的牆壁,我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背,麻桿頭轉了過來,面無表情,眼神空洞。
“霞姐昨晚把你榨的太狠了吧。”我跟他開起了玩笑。
他還是一言不發的,突然他猛的拿起手中的鋼釺朝我捅了過來,在這狹小的空間裡,我避無可避,側過身去躲開了他的攻擊,順勢抓住鋼釺扯了起來。
這小子嘴角掠過一絲詭異的微笑,眼神還是直愣愣的看著前方。
我草,他他媽是中邪了吧,我搶過鋼釺來扔在地上,反手一耳光抽在了他臉上。
這小子居然呲著牙朝我撲來,伸手就要掐我的脖子,我捏住他的雙手,一個背摔將他甩在了地上。
麻桿癱坐在地上,突然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接著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緩了好幾分鐘才算是正常起來,眼睛裡也恢復了精神。
我連忙問麻桿怎麼了,剛走進墓道就發生這詭異的一幕,我不由得也緊張了起來。
原來,剛進來時,他走在我右側,右側石壁上開篇就有一幅巨大的白虎,他盯著看了沒幾秒鐘就彷彿失了心智一般,腦子裡跟過電影似的,看到許多古代的場景,他變身為一個士兵,正處在一個戰場上,周圍的人都在血腥的廝殺。
聽到麻桿的敘述,我很是驚奇,目光也掃向了牆上的白虎,畫面上的老虎,眼睛極大,比例很是不協調,看起來像是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