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根走到我的身邊,牽起我的手,她左手捏著裙襬,做了一個邀請的動作,我以前在電影裡看過,這表示她要同我一起跳舞。
可我壓根就不會跳舞,梅根表示沒關係,讓我跟著她的步伐就行,我只好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扶著她的肩,笨拙的跟著她跳了起來,好幾次都踩到她的腳面。
如此高雅的活動對我來說簡直就是煎熬,實在是尷尬萬分。
好在沒跳一會,梅根就挽著我的胳膊來到舞池邊上,麻桿跟胡胖子站在這裡也是顯得格格不入,我們只好舉著酒杯胡侃起來。
麻桿講起我小時候的故事,一番添油加醋,惹得梅根笑得花枝亂顫的。
這時,那個戴著佐羅眼罩的男人再次走向了梅根,表示想請她共舞一曲。
梅根擺了擺手,雖然我聽不懂他們說的什麼,可我明白,她是在拒絕。
這傢伙甚是討厭,姑且就叫他佐羅吧,他轉頭對著我噼裡啪啦說了一大通,我雖然聽不明白,但我能從他的表情跟語氣中知道,他肯定沒說啥好話。
梅根這時也提高了嗓門對著他說些什麼。
那個傢伙轉身找侍者拿過了一條白毛巾,然後走到我面前揪住我的衣領將我拉到了舞池的正中間。
本來歡樂的跳舞人群一下就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打斷,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們身上。
我大概明白這傢伙應該是醋意大發了,梅根的拒絕讓他惱羞成怒,所以把矛頭對準了我。
我問梅根這傢伙到底是什麼意思,梅根的回答跟我猜想的一致。
那傢伙大聲的對我叫囂著,梅根護在我的身前,我作為一個男人,不可能讓一個女人為我出頭,我一把將梅根拉到我的身後。
梅根告訴我,在西方傳統裡,如果有人將白毛巾扔給另一方,就是表明要挑戰對方,通常被挑釁的一方還不能拒絕,否則就會被視作懦弱。
周圍的人似乎都在等著好戲上場,津津有味的看著眼前的鬧劇。
看來看熱鬧是全人類的通病。
梅根是見識過我的強大武力值的,所以絲毫不擔心,今天在場的,也有她團隊的成員,那些人都知道我的厲害,其中一個試圖去阻止這小佐羅繼續挑釁我。
這傢伙卻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非要跟我決出個高低勝負,總有些人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今天我也正好揚我國威,挫一挫這些傲慢的西方人的銳氣。
我不懂他們的那些狗屁規矩,我彎下腰拾起地上的白毛巾,啪的一下甩在了佐羅的臉上。
圍觀的人群一陣驚呼,佐羅這傢伙被我這一舉動氣得嘴角都抽搐了起來。
我讓梅根告訴他,我接受他的挑戰,他可以選擇任何方式,我都奉陪到底。
梅根把我的話原封不動告訴了對方。
接著,梅根告訴我,這傢伙打算跟我來一場最原始的決鬥,雙方比拼劍術。
這傢伙真是不開眼,玩劍,中國人都是你祖宗。
用什麼兵器對我來說其實都無所謂,我壓根就沒把他放在眼裡。
很快就有人拿來了兩支長劍,這西式的劍跟我們傳統的那種完全不一樣,可對我來說都一樣,我就是赤手空拳也能一回合將他拿下。
梅根叮囑我到,這傢伙是一位紈絝的英國勳爵,這種貴族,從小就練習騎馬、打獵、劍術等,讓我還是不要太過大意。
我回給她一個輕鬆的微笑。
所有人都圍成一圈,將中間的場地留了出來。小佐羅這傢伙左腳向前,拉出一個弓步,手中的利劍直挺挺的對著我。
我則是雲淡風輕,左手背在身後,右手持劍,劍尖對著地面。
可能是我這輕蔑的態度徹底激怒了小佐羅,他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