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如墨,寒風料峭,傻柱那猥瑣的身影在四合院中。
他左搖右擺,猶如一隻在夜色中覓食的大黑耗子,悄然而又鬼祟地在院落中穿行。
傻柱的右手,不受控制地帕金森患者一樣顫抖著,這讓他那本就滑稽的樣子,更添了幾分喜劇色彩。
他的手裡緊握著一把剷雪的大鐵鍬,那鐵鍬在月光下閃著冷冽的光芒,彷彿在預示著即將發生的不尋常事件。
傻柱走出四合院的大門,踏著積雪,徑直向東走去。
大約一百米後,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槐樹出現在他的眼前。他左右觀望,確定四周無人,便迫不及待地舉起鐵鍬,開始鏟開樹下鋪著的地磚。
易中海只是大概地告訴了他方位,說是在大槐樹的左側兩米處。
但現實卻是,左側兩米的地方已經被密密麻麻的磚石覆蓋。傻柱不得不用力地一塊一塊地將磚石搬開,直到露出下面的泥土。
忽然,一聲清脆的“叮咚”聲響起,傻柱心頭一震,精神大振。
他加快了挖掘的速度,最終挖出一個半埋在土中的小箱子。
他不知道這個小箱子是否就是,易中海所說的藏寶之地,但他看得出,箱子上有一把小鎖,鎖住了所有的秘密。
他小心翼翼地將箱子從土中取出,然後將土重新填回,儘量恢復原狀,把磚塊也重新鋪好。
儘管如此,挖掘的痕跡依然清晰可見,但傻柱這種掩耳盜鈴的做法,在夜色的掩護下,多少還是起到了一些作用。
至少,留下一個大坑和留下一些挖掘的痕跡,給人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
傻柱抱著小箱子和鐵鍬,快速地離開了這個地方。他的心跳如鼓,既興奮又緊張。
他回到四合院,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彷彿要將所有的緊張和興奮都吸入肺中。
他隨手把鐵鍬放在閆富貴家的門口,然後像一隻離弦的箭一樣,抱著箱子往後院易中海家跑去。
易中海家的大門虛掩著,傻柱輕輕推開,看到易中海正坐在昏黃的燈光下等待。
當傻柱把小箱子遞到易中海面前時,易中海確認了這就是自己藏匿的那隻小箱子。
他吩咐傻柱找一個趁手的傢伙來砸開鎖頭,因為時間過去太久,他已經找不到鑰匙了。
傻柱找來一把鐵錘,用力地砸向鎖頭。
鎖頭應聲而碎,易中海小心翼翼地開啟箱子。原本他是打算把傻柱趕走的,畢竟這樣的重要財物不應該輕易地在傻柱面前展示。
但他看到傻柱那副迫不及待的樣子,知道他不會輕易離開,也只能無奈地在傻柱面前開啟箱子。
當箱子被開啟的瞬間,傻柱發出一聲驚呼:“哎呀,媽呀,這也太多了吧!”
他的聲音很大,驚動了後院的鄰居。
易中海瞪了傻柱一眼,大聲說道:“多什麼多,我不就是多喝了點兒水嘛,你至於這樣大驚小怪的嗎?”
後院的鄰居們聽到傻柱的話,知道他是嫌易中海撒尿多了,於是紛紛熄了燈。
易中海對著傻柱說:“你就不能穩重點兒,你就不能讓我省點兒心?這要是讓院裡的鄰居知道了這些東西,我們還活不活了?”
傻柱連忙道歉:“易大爺,我這不是一時太激動了嗎?對不住,對不住,以後一定注意。”
他看著箱子裡的半箱小黃魚,對易中海說:“易大爺,我們發了呀,我們發了呀!這小黃魚要是換成錢的話,得換成多少錢呢?”
易中海不滿地看著傻柱,心想這個傻柱是不是失心瘋了?這個小黃魚是他的財物,怎麼就“我們發了”呢?
但他又不能跟傻柱翻臉,只能暗示他說:
“這個小黃魚是我在小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