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傻柱。林棟是第一個敢在軋鋼廠食堂,直面傻柱而不落下風的人。
傻柱瞪著林棟,說:“林棟,你別給我裝糊塗,我的意思是問,我嘴上的泡能否治好,而不是說我的嘴碎。
再說了,我嘴碎礙著你什麼事了嗎?”
林棟聽後忍不住笑了出來,說:“你的嘴碎雖然不礙我的事,但我不願意給你治療。
你嘴上的泡,也就是上火,多喝點兒水就能好。
即使你去了醫務室,也沒有人會為了你,這點兒小病專門給你治療。”
至於你的嘴碎,那是軋鋼廠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
我剛剛來軋鋼廠兩天,就聽到了關於你碎嘴子的傳言。這還不夠證明你的嘴碎嗎?
所以說,你的嘴碎的毛病,怨不得我,我也給你治療不了。”
林棟說完,遞給傻柱錢票和盤子,說:“給我來兩個二合面饅頭,一份炒白菜,一份土豆絲。”
傻柱看著林棟,心中充滿了殺意。
他沒想到,這個剛剛入職軋鋼廠兩天的男人,竟然如此不給面子,讓自己的臉面,被狠狠地按在地上摩擦。
傻柱瞪著林棟,狠狠地挖了一勺炒白菜。
然而,勺子像得了帕金森一樣,不自覺地顫抖起來,把勺子裡3/4的飯菜全部抖掉。
菜湯順著勺子邊緣流了出來,正好倒進了林棟的盤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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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傻柱又如法炮製了一份土豆絲,菜湯再次流進了林棟的盤子裡。
最後,傻柱從旁邊的饅頭框裡,挑了兩個最小的饅頭,扔給林棟。
這一切,都在眾人面前發生,讓周圍的工人們看在眼裡,笑在心上。
林棟沒有說話,他只是那樣靜靜地注視著傻柱,那淡然的眼神中,卻蘊含著一種令人難以言喻的威嚴。
即便是傻柱這樣的混混,也在這份威嚴面前,感到了一股無形的壓力,彷彿有一隻無形的大手,
緊緊地抓住了他的心臟,讓他呼吸急促,無法自如。
傻柱不屑地撇了撇嘴,斜眼看著林棟,語氣中滿是不加掩飾的輕蔑:
“飯打完了就趕緊滾蛋,別耽誤事兒。大家都在等著給下一位打飯呢,別影響工人們的用餐進度。”
林棟依舊沒有說話,他的目光卻更加銳利,彷彿一把利劍,直刺傻柱的心臟。
他看著傻柱,語氣平靜卻充滿力量地說道:“你確定要這樣對待我嗎?你的手是不是患上了帕金森病?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不介意幫你治療一下。”
傻柱瞪大了眼睛,仍舊不屑地看著林棟,語氣中充滿了嘲諷:
“打飯的時候手抖是很正常的,有時候多,有時候少,這可是我們工人的潛規則。
可沒規定說要多給你,或少給他,我對每個人都一視同仁,
所以你少在這裡無理取鬧,趕緊滾蛋,我還要服務其他工人同志。”
林棟聽著傻柱冠冕堂皇的話語,依舊沒有回應,他只是將盤子放到一邊,目光如炬地看著傻柱。
然後,他的手如閃電般伸進口袋,迅速地掏出一把銀針,大概有十來根。
在傻柱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這些銀針就已經準確地,插入了傻柱拿勺子的右手上。
一聲痛苦的“啊”聲響起,傻柱的勺子瞬間掉落到了菜盆裡。
緊接著,他的右手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彷彿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他體內湧動,讓他無法控制自己的手。
傻柱驚恐地看著林棟,顫抖著問道:“你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的手,會不受控制地顫抖?”
林棟依舊沒有說話,他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