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抽泣了幾聲,“嗚嗚好像……還是很難受。”
怎麼跟他想的不一樣呢?
祁予霄明明已經標記了他,但是他是的發情熱並沒有得到緩解。
為什麼會這樣……
恍惚間, 陶然感覺四周的空間在移動。
他被人抱了起來,朝著浴室走去。
溫熱的水從花灑頭淅淅瀝瀝地落下,浴室水霧繚繞, 空氣悶熱潮溼。
陶然被水浸溼的身體綿軟無力,後背緊貼著一個光裸堅實的胸膛,依靠著對方才勉強地站直身。
熱水澆灌在身體上, 和身體的熱量相對撞, 並沒有緩解發情期的難受, 反而還增加了面板的瘙癢難耐。
耳邊傳來含著溼熱水汽的低啞男音,“寶寶,你說的標記怎麼一點用都沒有?”
陶然睜開了溼潤的眼睛,他思考了好幾分鐘, 眸底流露出迷茫和無措。
對啊, 為什麼標記沒有用呢?
“我也不知道……”陶然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哭腔。
“要不要換個方法?”祁予霄嗓音低緩柔和, 將幾分哄誘藏匿其中,“我來幫你。”
“……”陶然動了動唇, “……什麼方法?”
“……”
熱水嘩嘩流下,陶然身體泛起淡淡的粉色,身子酥軟,像是剛學會站起來,沒幾秒腿就無法支撐的要倒下。
但身後更加灼燙的懷抱將他禁錮,讓他無處可躲。
泡在熱水中, 身體得到充分的滋潤,陶然月退的面板本就細軟, 如今更是滑膩膩。
……
一隻修長有力的手摁在他薄軟的肚皮上,將他身體扶穩後,無聲地動了動。
……
鬧了一晚上, 承受了無法承受的次數的他已然精疲力竭,兩眼一黑,徹底暈倒在祁予霄的懷裡。
陶然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身處於一個熟悉的臥室,正躺在一張寬敞柔軟的大床上。
陶然手往旁邊摸了摸,床上只有一點餘溫。
祁予霄去哪了……
祁予霄名字像是個喚醒開關,大腦閃速傳來一陣抽痛。
昨晚的記憶如潮水般鋪天蓋地地朝他湧過來。
第一反應,他昨晚在江南情突遇發情期,他請求同事幫他通知徐嘉禮過來,但是來的人卻是祁予霄。
想到這,陶然猛地僵住,後背發涼。
完了完了完了,陶然的心慌亂無措起來。
祁予霄知道他在gay吧打工了,那肯定也知道他是同性戀了,畢竟哪個直男會莫名其妙地去gay吧打工?
祁予霄還是個恐同直男,這下他倆是不是得絕交?
但下一瞬,陶然又想起祁予霄昨晚說的話。
祁予霄好像和他說了“我喜歡你”。
陶然又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祁予霄在知道他的性向之後還說喜歡他,看來他倆不會絕交。
等等——祁予霄說了什麼?
說喜歡他?
陶然猛地一個激靈,瞪大眼睛,隨之昨晚的無數細節畫面,彷彿電影般在他腦海裡播放。
他清楚知道自己發情期時的樣子——腦子簡直不能正常使用,智商直接變為負數,各種行為毫無邏輯可言。
而在昨晚,他口渴的時候,祁予霄起身想要去幫他倒水,結果自己一直不讓他走,祁予霄只能無奈抱著他過去的,然後親手把水喂到他的嘴裡。
又比如,他當時因為發情熱無法思考,又下意識地把祁予霄當成了alpha,一直纏著他,可憐地乞求幫助。
而祁予霄幫他一次還不夠,他還哭著喊著又要祁予霄給他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