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沒有機會學習和知道那麼多東西的,老師教了他許多東西,戰鬥、槍械、情報、甚至包括異能的掌控等等。
他專心認真地學習,將所有的時間都花在這上面,尤其是戰鬥。
他整日忙忙碌碌,完全不敢停下來,在血與死裡不斷錘鍊自己的身體和靈魂,他的老師和同伴都極其不支援他這種行為,有時候他自己也很迷茫,這麼的拼命到底都是因為什麼呢?是害怕嗎?還那種隱隱約約,卻一直鍥而不捨長久地影響著他,若有若無卻永遠都無法擺脫的恐懼,如一根縛命的繩索纏繞在脖頸之上。
[強一點……再強一點啊!絕對不要再!不要再因為自己太軟弱而——弄丟了他了啊……]
人形兵器5
夜晚。
【真奇怪, 明明什麼都還沒來得及做,但是洗白值突然就跳到了百分之五十。】
系統突然嘀咕了起來。
宴北沒聽清, 【什麼?】
系統又重複了一遍後,宴北問,【可以看到是從哪個角色那裡給出的洗白值嗎?】
【不知道,看不出來。】
【好吧,不過雖然還沒搞清楚為什麼,但怎麼也算是好訊息了。】
宴北還在和系統討論接下來的計劃。突然一陣奇怪的吸力開始拉扯他的意識。
在和系統說了一聲以後,宴北沒有抵抗, 放任自己被召喚過去。
一陣頭暈目眩之後,他來到了一片昏暗的空間內, 一道黑色的影子站在他面前。
“好孩子。”黑色的影子開口對他說, “陛下有話要問你。”
說完, 他轉身朝身後看去,宴北順著他的視線去看, 四周的黑暗開始翻滾起來,在距他十來米的寬大座椅上,一個高大雄偉的黑影坐在上面。
黑影朝他招了招手,宴北順從地走過去,不是,他並不是走過去的, 而是他的雙腿將他帶了過去。
宴北在黑影的面前單膝跪下,溫順地低下腦袋, 一隻手摸上了他的臉,冰涼涼的, 像是垂死的老鶴一樣蒼老的面板。
粗糲的大掌托起宴北的腦袋,他被迫抬起頭, 直視著眼前這一團黑暗,在不斷翻滾的黑霧之後,一雙鷹隼般蒼老的眼在注視著他。
“好孩子,告訴我,你這些天都在忙什麼呢?”
“我……”宴北發現自己連舌頭也控制不了了,一種莫名的衝動要求他把自己做過的所有事情都交代給面前之人。
他差點就要把老底都給抖出來了,好在危急關頭系統設定的保險裝置發揮了作用,他又重新找回了自己的意識。
“陛下,我在完成您交代的任務。”
“我看見你做了不少事。”
“這全都是為了您。”
“是嗎?你為什麼要肅清軍營。”
“無用的軍隊,怎麼守住陛下的帝國。”
“那你救下那無名小卒又是為什麼?”
“因為他同樣忠誠於陛下。”
“你完全忠於我嗎?”
“我完全忠於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