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個月,冰窖裡終於傳來了好訊息,白大夫高興得眼睛一夜都沒合上,就等著一大早將這個好訊息告訴溫沅了。
“晅陽公主!成了!成了!我們將解藥配出來了!不過我們只在三個人身上試了一下,現在還需要一些被傳染了的人來試藥,如果他們沒問題的話,那就沒問題了。”
聽到白大夫的話溫沅心中也很是激動,“行,我這就讓他們找幾個人來試藥,你們稍微等一下。”
很快自願試藥的人就來到了冰窖裡,白大夫將已經煎好的藥倒在了他們面前的碗裡,“行了,喝吧,只不過這藥喝了以後可能會有一些不好的反應,比如嗜睡,你們還需要在這裡睡一天,等第二天我們再檢查你們的身體。”
這些自願來試藥的人基本都是無牽無掛的,所以他們並不在乎自己的死活,能為妖族做些貢獻他們很高興。
第二天白大夫一大早就來檢視了每個人的身體,發現他們的高熱已經退下,而且脈象也已經迴歸正常,這下他能肯定好不容易做出來的解藥是有用的了。
男人興高采烈地找到了溫沅,“晅陽公主!成功了,這次真的成功了!可以大規模地給那些患者使用了。”
聽到這個訊息的溫沅笑地合不攏嘴,不過好在這段時間他們的努力沒有白費,也多虧了那些盡心盡力的血姬。
一段時間過去後妖族裡的瘟疫已經完全被消滅了,白大夫他們還找到了可以徹底根治這瘟疫的方法,所以這場來勢洶洶的瘟疫已經不復存在了。
溫沅在那以後論功行賞,嘉獎了自己身邊的手下和那些妖宮的侍者們,除此之外也給了一些人不少的獎賞,不過這都是他們應該得到的。
而白大夫他們也因為這次的事情成為了整個萬魔淵敬仰的存在,不少妖更是因為他們改變了對人族的看法,這其中也包括了妖宮裡一些看不起人類的侍者。
這麼大的一件事情結束,溫沅心中的大石頭總算是落下來了,這段日子她是一個好覺都沒有睡上,現在可以安安心心睡個好覺了。
溫沅正要睡下,就感覺自己體內一股暖流湧動,她知道這是要突破了的前兆,可不應該啊……自己明明實力已經頂天了,再突破,那得到什麼境界了。
想到這裡溫沅盤腿坐在床上開始平復自己的氣息,她進入到自己的心境中,這裡卻突然衝出來一隻模樣懷疑的兇獸。
兇獸自稱是溫沅內心的桎梏,這話溫沅雖然不明白,但細想也能理解,大概又是和心魔差不多的東西。
兇獸能夠看穿溫沅心中的想法,悠哉開口道:“你知道嗎?其實你的許多前輩都遇到過我,但他們並不能突破自己內心的那一道坎,所以你呢,小姑娘,你是我遇到過的最年輕到這個實力的人,困住你的是什麼呢?”
溫沅聽著兇獸的話也深思了起來,困住自己的是什麼呢?
她想了一會兒,不屑一笑,“沒有任何東西困住我,我是完全自由的。”
“是嗎?你親生母親和養母的死、春花池照月的死,還有你那瘋瘋癲癲的弟弟,你的身世,這些都不能夠成為你內心的枷鎖嗎?”
溫沅必須承認,這些事情的確會影響她的心境,但那也只是一時的,她已經不是從前的溫沅了,不可能一輩子都活在回憶中。
“這些只是回憶,不能成為禁錮我內心的枷鎖,很抱歉,我沒有被任何人或事困住。”
她的話令兇獸有些驚訝,兇獸飄在天上看著玩世不恭地看著溫沅,“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在自己的心境裡面想想你的枷鎖是什麼吧,在你想清楚之前,你是出不去的。”
“出不去就出不去,我還就和你耗上了。”
溫沅在自己的心境裡悠閒自在,可把寢殿外面的人給急壞了,“大統領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