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來告訴你為什麼。”溫沅從男人身邊走過的時候還特意看了一眼一旁的珏。
只見珏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低垂著頭不敢抬眼看溫沅,只敢偶爾瞟一眼。
“首先,我與其他的女人不同,我是妖族的王,這表示我有更強的實力和更多的試錯機會,這讓我得以以遊戲的姿態生活在人世間;其次,我覺得人生在世應該遵從自己的內心肆意灑脫的活一回。你覺得呢?”
在這個年代溫沅這番話無疑就是謬論,作為被陳舊思想禁錮了的人,男人自然是無法理解溫沅這一套說辭。
他像看瘋子似的看著溫沅,“你這簡直就是在狡辯,要我說,你不過是個戲弄男人的小蕩婦罷了,說不定你們妖族的女子都是這樣。”
溫沅看上去沒有生氣,但她做的事很好的反應了她的內心。
只見溫沅一把掐住男人的脖子將他高高舉起抵在牆上,“放尊重一點,我殺你比切白菜還要簡單。”
“哦是嗎?我可是月國的王子,你敢對我如何?不怕挑起兩國事端嗎?”
見溫沅講自己放下,他還以為是自己的話威脅到了對方呢。
可溫沅只是在思考月國是哪裡,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就是這次到來的使臣所謂的國度了。
溫沅有些無語地看向了男人,“原來是月國的王子,那月國的未來可真讓人擔心,竟然有你這樣沒有腦子的王子。”
說完溫沅拿上了剛才忘記的東西離開了,只留珏和那月國王子在屋裡面面相覷。
看樣子王子被溫沅氣得不行,但他又不敢說什麼,畢竟溫沅的實力是個人都知道,只有腦子不好的才會想去惹怒她。
溫沅被皇帝叫去商量事情,她隱隱感覺這次應該是皇帝無法獨自處理好的事情,否則不會讓自己去。
“說吧。”她坐在後面無表情就兩個字,這讓皇帝很是不習慣,以前不都是要挖苦一下自己的嗎?
不過現在這些都不是重點了,男人對溫沅說出了自己關於月國的想法,“他們這次來想必是不懷好意的,你還不知道吧,那使臣可是給了朕不少臉色,還敲打朕,話裡話外都透著他們的王后是個厲害的高人,調教出了一支神秘的軍隊。”
聽到這裡溫沅還真來了興趣,但她臉上依舊是什麼表情都沒有,“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龍國什麼時候怕過這些?”
“現在的龍國已經不比皇祖父和父皇那時候了,當年皇祖父有平陽王父皇有定南王,但了朕這裡,龍國已經沒有那麼會領兵的了,現在說得過去的也只有江楓一人。”
溫沅微不可察地嘆了一口氣,果然一個國家沒有永恆的繁榮,總會在一段時期的強盛後逐漸衰落,可等衰落後是否還能東山再起就不得而知了。
她也明白皇帝是什麼意思,的確現在的龍國已經不比從前,不過好在根基尚且穩固,百年內不會出現什麼大問題。
“這不是需要擔心的事情,你只需要知道,我不會眼睜睜看著龍國走向沒落,至少在我父王在的時候我不會這樣。”
說完溫沅頭也沒回地離開了大殿,她準備這些日子就住在攬星閣,正好也逃避一下萬魔淵的那些事情。
但溫沅沒想到,沈懷言會找到這裡來,她看見沈懷言的時候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
在確認是他後有一瞬間的欣喜,只不過轉瞬即逝,“你來做什麼?如果沒記錯的話我們好像已經沒什麼關係了吧?都這樣了還要跟著我?”
只有沈懷言能讓溫沅露出這種受傷的表情,也正因為這一點,其他的男人都比不上他。
“別那麼無情嘛,怎麼說這個地方當初也是你帶我來的啊,就不能也讓我來懷念懷念。”
語罷男人自顧自地飛上了攬星閣的頂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