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梅竹馬,聽說後來他家的生意在清風城做大了,就再沒回過都城,怎麼會在這裡遇到。
男人衣冠楚楚,看上去氣度不凡,“阿靈?真的是你?”
他也認出了金靈,一時間兩人共同的回憶湧上心頭,激動得語無倫次,“阿釗哥哥!真的是你!”
金靈高興得差點沒抱住名叫阿釗的男人,“阿釗哥哥不是舉家遷城了嗎?怎麼會來都城了?”
“有點小生意在這邊,親自過來,你呢?這些年一切都還順利嗎?”
他還不知道金靈已經做了別人的妾,目光中依舊流露出對她的愛慕。
“自然是好的……”金靈說這話的時候有些猶豫,她不好意思將自己為人妾室的事情告訴他。
二人站在大街上說了好一會兒話阿釗才提議到旁邊的酒館裡上幾碟小菜邊吃邊聊。
金靈看著天色已晚,有心拒絕,但男人目光如炬,讓她實在無法抗拒,“好……”
兩壺米酒下肚,金靈有些飄飄然,“阿釗哥哥……這些年靈兒好想你的……嗝……”
她打了個酒嗝,緋紅的面頰看上去動人可愛,閃著微光的唇珠充滿了誘人的香甜。
阿釗極力壓制著自己的慾望,將她從椅子上扶了起來,“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吧。”
如今年歲他卻依然記得金家的路怎麼走,金靈就這麼被送回了金家,差點沒氣得金老爺打死她,但那都是阿釗走後的事情了。
離開了金家走到不遠的巷子裡,男人變了副模樣,“少爺你怎麼不把她……”
小廝猥瑣的模樣令人作嘔。
男人卻說這種事急不得,“要讓她主動地投懷送抱,這樣才會對我死心塌地,你小子,學著點。”
“嘿嘿,跟著少爺能學不少。”主僕二人又慢悠悠回到了剛才的酒館。
金靈一夜沒回府,定南王妃一早就在前廳等著她了。
誰知這女人竟然想從後門偷偷溜進去,還好下人抓住了,否則指不定她怎麼抵賴狡辯。
“好大的膽子,身為人婦竟然敢夜不歸宿!”定南王妃看這個金靈是怎麼都不順眼。
這次她一夜未歸,定南王妃是更氣了,“你倒是說說,怎麼就一夜不回了?”
“我……”金靈靈機一動,“我宿在母家都有錯了?”甚至敢和定南王妃頂嘴,全府上下的人都佩服她。
睡在母家倒是沒什麼,但招呼也不打一聲,定南王妃從未見過如此不守規矩的女子,“定南王府可是虧待你了,需得你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跑去?”
這話堵得金靈啞口無言,她想了半天都沒想到好的應對之策,只能低著頭任由定南王妃判罰。
“回你的院子去閉門思過三日。”懶得理她,定南王妃也不太想和她說話,隨便幾句就打發了去。
回到院子,金靈控制不住地想起了阿釗,她還想再見他一面,哪怕是最後一面……
夜裡,金靈讓自己的婢女送信到阿釗家的老宅,她相信男人回來一定會住在那裡。
果不其然,婢女的信送到老宅,上次那小廝接過了信後也沒說什麼就合上了門,話都不捨得多說一句。
“少爺,金靈小姐給您的信!”小廝站在門外扯著嗓子喊,眼神還不時往裡面瞟。
只聽房內傳來不小的歡愉之聲,此時的阿釗正在裡面賣力揮灑汗水呢,哪兒顧得上小廝,“放門口!別打擾本少爺!”
“是少爺……”小廝又聽了一會兒才捨得離開。
阿釗其實是個不折不扣的偽君子,但那日碰到金靈純屬偶然,打聽了一番後才知道她已為人婦,瞬間沒了興趣。
完事後男人拆開了那封信,上面寫的都是金靈進了定南王府後的苦楚,“定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