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堅定,完全不聽溫沅的話,就算是池照月在一旁勸他再考慮一下,肯定有辦法的,他都不聽……結果就是還是吃了下去。
吃完藥的沈懷言看起來沒什麼異常,但過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時間,溫沅開始腹痛不止,她感覺自己的肚子像抽筋了似的揪在一起。
五臟六腑好像都要化掉了,疼痛讓她支撐不住摔在了地上,悽慘的叫聲迴盪在整個山洞內。
而吃了藥的沈懷言卻一點事都沒有,直到那個捉妖師狀似瘋癲地笑出聲,“專門用來對付血契的藥,怎麼樣?為我的絕妙點子歡呼吧。”
被耍了,一股羞辱感席捲沈懷言,他交代池照月照顧地上的溫沅,親自將捉妖師帶走了。
一路上捉妖師還在拿痛苦的溫沅說事,“你不想想怎麼救她嗎?那會痛死的,你真的要看著你心愛的女人死嗎?”
說了一路,沈懷言還真佩服他到了這種時候能笑得出來了。
不過這種看好戲的表情,他最討厭了。
眼看距離差不多夠遠了,沈懷言拎起地上的捉妖師丟向了遠處,捉妖師撞在山壁上後又重重落在了水坑裡,嗆了幾口混雜著泥土的水。
沈懷言一步一步向他逼近,冰冷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只是逐漸猩紅的雙目在提醒著水坑裡的捉妖師,自己闖了大禍了。
“你可以折磨我,或者直接殺了我。”沈懷言右手臂覆了妖力,看起來比平時粗了一倍不止。
“但你卻選擇了最愚蠢的方式。如果你能交出解藥,我或許還可以留你一命,否則我會讓你感受一下你母親當年死前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