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
沈懷言趕緊拉過了她擋住,“你是在哪裡找到這條裙子的?”
“就在庫房裡面啊,宮裡的侍女讓我在庫房裡面選一件,我覺得這條裙子最漂亮,所以就選了這一件。”
男人心中暗扉你這姑娘的眼光還真好。
可暢語畢竟是十一歲的姑娘,身形與春花還是有比較大的差距,這條裙子對她來說太長了。
“不行,趕緊去換了,重新穿一條,庫房裡那麼多裙子你為什麼就選了這一條。”沈懷言推著暢語趕緊離開院子。
可這時候最不願意見到誰就偏偏遇見誰,溫沅已經從寢殿裡走出來了,遠遠就看見兩個人在這裡拉拉扯扯的。
她走出來看見女孩兒身上穿著的裙子的那一剎,沈懷言連這個丫頭怎麼死的都想好了。
“你這裙子哪裡來的?”
暢語第一次看到溫沅這樣陰冷的表情,她此刻還不知道自己犯錯了,但還是立馬跪下,“我剛才寫字的時候把墨水弄在了原本的裙子上,所以就去找宮裡的侍女給我找一套不要的衣裙換一下,然後她就讓我在庫房裡自己挑一件。”
“哪個侍女,你去將她帶來。”溫沅冷著臉坐在了椅子上,看上去壓迫感十足。
過了一會兒暢語帶著那侍女一起來到了溫沅面前,“大統領……”
溫沅指著暢語身上的裙子問:“是你讓她自己進庫房裡選一件的?”
那侍女因為害怕不敢承認,只能說是暢語自己要穿的,她攔不住,“不是……我是讓她在庫房裡挑一件,但她第一眼就看中了這一條裙子,我不讓她穿她不肯,搶著就跑了……”
相比暢語,溫沅肯定更相信自己的侍女,她冷眼盯著暢語,“把她身上的裙子給我扒下來。”
暢語不停哀求,“我真的沒有搶,是她讓我自己選的,這件裙子掛在最顯眼的地方,我就穿了這一件……真的是她給我說自己選的,到了庫房以後她就自己離開了留我一個人在那裡。”
她激動的眼淚都掉了下來,不停求沈懷言,“懷言公子,真的不是我乾的……求您了……您幫我向大統領說說情……”
沈懷言見她模樣實在可憐,便開口為暢語求情,“阿沅,說不定真不是她呢,要不然先找幾個侍女問一下?”
他這麼一說溫沅也答應了,找來幾個侍女問剛才的情況。
可這些侍女都嫉妒暢語可以被沈懷言親自教寫字,沒有一個人肯幫她,反而幫著地上跪著的侍女說話。
聽其他人都這樣說,沈懷言也沒有辦法了,現在的他只能用一種比較溫和的方式勸暢語脫下這條裙子,“自己進去把裙子脫了吧,我幫你向大統領求情。”
暢語此刻只覺得羞恥難當的同時又憤怒,為什麼這個宮裡的人都那麼壞,竟然這樣冤枉自己。
她抹著眼淚向著庫房走去,重新穿上了自己沾有墨水的裙子。
出來的時候就看沈懷言和溫沅在說什麼,溫沅最終只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沈懷言趕緊帶著暢語離開,今天的課程也就到此為止了。
一路上暢語都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沒有說話,沈懷言想要安慰她,故道:“大統領已經原諒你了,你別太傷心了。”
說到這裡暢語突然委屈了起來,豆大的淚珠“啪嗒”一聲掉在冰冷的石路上,“可是懷言公子那真的不是我執意要穿的……為什麼……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女孩兒的淚水令沈懷言動容,她小小的一個人兒蜷縮蹲在牆邊,看上去真是委屈極了。
這一刻沈懷言也不知怎麼了,他完全相信女孩兒的話,將人從地上扶起來,沈懷言溫柔地用帕子替她擦拭去了臉上的淚珠,“好,我會為你查明真相的,不要哭了,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