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沅上下打量了一下邊上的男人,同樣小聲地對著血凌道:“你憑什麼覺得他對我有用?看上去髒兮兮的不說,也不能算是個正經的神。”
“你知道嗎?我剛才看到他煉製出了一種藥水,能夠讓兔妖變得狂暴不說,被兔妖咬了的人令人也會被感染得狂暴,最重要的是這男人可以控制那些兔妖,你想想,如果給他點時間再提供他需要的東西,讓他將這藥水加強一下,那咱們不就有源源不斷的兵力了?甚至可以不戰而屈人之兵。”
聽了半天溫沅倒是真把這些話聽進去了,但她還是有些擔心,萬一這個男人就是故意騙了血凌想要混進萬魔淵打聽妖族的重要訊息呢?
溫沅會這樣想也正常,這種特殊時期不這樣懷疑的才是傻子。
“阿沅,咱們就把他留下來吧,我小心以後他一定能夠幫助上我們妖族。”
血凌一直為男人求情令溫沅很頭疼,無奈溫沅只能暫時答應了她,“行吧。他可以留在萬魔淵,但只能在妖宮你有限的活動,一會兒我會吩咐人盯著他的,而在我認同他之前,這個男人由你來照顧。”
“什麼?讓我來照顧?”血凌臉上瞬間寫滿一千一萬個不願意。
溫沅卻輕輕打了她一下,“欸,人是你帶進來的,你不負責誰負責,帶他在妖宮裡熟悉起來就是你的事情。”
這話真是讓血凌一下子跌落到了冰窖裡,她看了看正呆呆看著自己的男人,低頭認栽,“行吧行吧,誰讓人是我帶進來的啊,算我倒黴,”
她的反應讓溫沅想笑,“別抱怨了,如果以後這男人真的幫助妖族打敗了神族,那誰的功勞最大啊?還不是你的嗎,就別發牢騷了。”
溫沅這麼說血凌的心裡還好受了一些,“行吧,那我就先帶著他去了,你就好好抱著你兒子吧。”
看著二人走遠,溫沅盯著自己這兩個兒子看了一會兒,她今日就是故意讓這群人帶兩個孩子出去的,不是因為信任她們,正相反,溫沅就是不信任她們這些人才讓她們帶著孩子出去,目的就是為了看看誰會對兩個孩子東西。
不過她也做好了防備措施,玄淵一直隱身跟在血姬們的後面,他只要察覺到什麼不對勁的就會立馬出手,就算是血凌也不是玄淵的對手,所以溫沅才能那麼放心讓她們去。
男人被血凌帶到了很是偏遠的地方,這裡的宮殿以前是某個大統領的冷宮,沒有人會來這邊,“你以後就住在這裡。”
語罷她抬手用妖術將這冷宮整個給翻新了,看上去雖然並不華麗,但勝在清幽。
“那我吃東西怎麼辦?”
“我會找人來伺候你的,平日裡你就在這個地方整你那些小藥水,沒事別出去晃。”
“為什麼?”
“大統領還沒完全接納你,要等她認同你以後,你在這個萬魔淵才算自由。”
聽到這樣說的男人一開始還有些生氣,但很快就想明白了,不自由就不自由唄,反正神界也不要自己了,在妖族他要發揮自己的所有實力。
他將自己隨身空間裡的所有東西都拿了出來,“行吧我知道了,你不用在這裡守著我,給我派兩個手腳麻利的侍者,然後再給我抓一群活雞活鴨放在這裡面就行了。”
“你要活雞活鴨幹什麼?做菜啊?”
“當然是試藥啊姐姐。”男人此刻顯得有些不耐煩,但血凌全當沒有看見。
離開之前,血凌突然開口問男人,“對你你叫什麼名字?我們總不能一直叫你喂吧。”
“梵毋。”
血凌只應了一聲“嗯”後就離開了,她再次找到了溫沅,只不過這次說的不是梵毋的事情,而是兩個孩子的事情。
看著在襁褓中熟睡的孩子,她感嘆著坐下,“唉,什麼時候你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