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啊,自己是真嫁不出去了還是怎麼著。
溫沅正要說話的時候沈懷言從外面走了進來,也不知道剛才越流芳說的話他聽沒聽見。
男人看見溫沅就樂呵呵地笑,“阿沅,看我給你帶什麼回來了。”
不知道男人從哪兒買回來了幾個糖餅,還是熱乎的,“剛才看到街上有個大娘在賣,我就給你買回來了,我記得你以前喜歡吃這個的。”
越流芳看著他只是笑笑沒有說話,暗中用胳膊肘撞了一下溫沅。
“你放著吧,多謝。”
沈懷言離開後溫沅有些顧及地向越流芳說起了她母親的事,“你母親做的那些事實在讓人無法忍受,所以……我想的是讓她受到一點懲罰,你這個做女兒的有什麼想法嗎?”
此時的越流芳看起來很冷漠,“沒有。”
她完全能夠理解溫沅的心思,“想怎麼樣都可以,我只希望不要因為她的事打擾了我的生活,現在我的生活雖然有時候不如意,但已經很好了,等我們分家以後我就徹底自由了。”
溫沅沒找到越流芳竟然這樣看得開,只見她起身就要走,“行了,來看看也算是盡了孝道了,我先回去了,不然晚了的話我那婆婆又要說我了。”
她走了後溫沅一個人來到了地牢裡,這裡潮溼,一股子黴味,人待久了一定會生病。
只見這越氏病殃殃的樣子還在求自己,溫沅噁心地啐了一口,“你現在倒是知道求我了,當初做那事的時候怎麼不想想會有這麼一天?”
為了讓女人徹底絕望,溫沅和她聊起了她的女兒,“剛才流芳和我說,我怎麼對付你都可以,她不希望因為你影響了她在婆家的生活,讓我隨意處置你。”
聽到這裡女人徹底絕望了,她沒想到自己的孩子,有一天竟然會這樣對待自己……
“我不相信,你騙我……我不相信!”不管她信不信,反正她那女兒都不樂意搭理她了。
溫沅站在牢房面前,冷冷地看著裡面正發瘋的女人,“你會死在定南王府,沒人記得你的名字,你的死亡會被掩蓋成病故,在你活著的時候,你會受到無盡的折磨,而這一切,都是你自討苦吃。”
離開後,女人在地牢裡哭了一夜,那一晚上整個定南王府都回蕩著她的哭聲。
只是第二天,府中的下人傳來了不好的訊息,“小姐不好了,那女人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上吊了,我們發現的時候屍體都已經僵硬了,應該是死了一晚上了。”
這就奇了怪了,如果她死了一個晚上那地牢裡傳來的哭聲是怎麼回事,那聲音可是響了一晚上。
其他下人聽到都被嚇得不輕,只有溫沅覺得事情蹊蹺。
她明明已經讓人將所有有可能傷害到越氏的東西都已經收起來了,她又是用什麼上吊的,再說了,那牢裡面有上吊的地方嗎?
來到地牢裡後溫沅聞著這地方一股刺鼻的味道,她繼續往裡面深入,此時女人被草蓆卷著放在地上。
溫沅開啟草蓆檢查越氏的屍體,發現的確是窒息而死,脖子上還有一條觸目驚心的勒痕。
她又看向了旁邊的麥秸,合著這女人是把麥秸編在一起來上吊的,但……是在哪裡上吊的呢……
還不等溫沅想明白,旁邊的管家發話了,“別找了,是我勒死她的,這牆上的通風口足夠讓我勒死她,不過這也是她求我的,現在她解脫了,我倒是一個人在這無聊得緊。”
溫沅走進男人的牢房裡,“你勒死她的?那你就沒想過,你勒死她以後自己要付出怎樣的代價?”
“大不了就一死,現在還有什麼比死更可怕。”
“你不怕死,那你怕不怕不死不活呢?你以為你殺了越氏我就會一怒之下殺了你,這樣你就解脫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