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沅認識這個鐲子,這是萬魔淵的東西,準確的說,這個是她父親的東西。
“這個?這個是一個故人前幾日剛給我的,怎麼?你很怕這個東西嗎?”
聽到這話溫沅皺起了眉頭,她不解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他怎麼會覺得自己害怕這麼一個鐲子呢,不過因為這是自己生父的遺物所以她比較緊張罷了。
不過……看他這反應溫沅倒是產生了逗逗他的想法,眼見男人將鐲子往自己的身前湊了湊,溫沅趕緊裝作很是害怕的樣子連連往後退,“你不要過來!”
眼見這鐲子真的有抵禦妖族的作用,甚至連溫沅都害怕這東西,男人一下子就興奮了起來,伸著手不停地往溫沅身上靠。
凌寒學著溫沅的模樣也裝作十分痛苦的後退,這讓男人不禁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沒想到你溫沅也有今天啊。”
既然你想玩,那就陪你多玩玩唄。
不過讓溫沅差點沒忍住直接殺了漠王的事還在後面。
眼瞧著溫沅拿自己沒有辦法了,漠王竟然讓人拿了一條鐵鏈拴在了溫沅的脖子上,這等屈辱之事讓凌寒只差一點點就直接衝上去將他的頭擰下來了。
還好在最關鍵的時刻溫沅用隔空傳音控制住了她,“別衝動,以後有的是時間整治他。”
聽到溫沅的話,凌寒也只好再一次裝作害怕那手鐲的模樣退回到原來的位置上。
漠王拿著鐵鏈牽著溫沅往外面走去,“走吧,從今往後你就是本王的狗了。”
此時此刻的溫沅已經想到了,過不了多久,這個男人就會被她剁成肉醬餵狗。
只見溫沅配合他演戲乖巧地跟著男人來到了外面。
那些侍從看到溫沅這卑微的模樣紛紛拍手叫好恭維起了漠王,“不愧是王,連這種妖女都制服了。”
誰說不是呢,男人趾高氣昂地看著溫沅,扯了一下手上的鏈子,“你這小賤人,現在還不是落到了我的手裡。”
他半拖半拽地拉著溫沅回到了自己的寢宮,看到溫沅姣好的容貌時心中竟然升起了不軌的想法。
溫沅看出他表情中透露的想法了,立馬升起一個結界保護自己,“雖然我害怕你那個鐲子,但你別忘了,我還是有妖力的,你說,如果我用妖術將你手上的鐲子毀了,或者是直接將你的手給廢掉……又該如何呢?”
“你……”
男人不知為何突然笑了起來,他將手擋在自己身前靠近溫沅,“不可能的,你毀不掉,按照你的脾氣,想毀的話早就毀了,怎麼可能會等到現在。”
溫沅剛才只是沒想到而已,不過她不想承認,她沒有說話,在漠王看來她這就是預設了。
那天夜裡,玄淵和泉也來到了這個地方,跟在後面的還有沈懷言。
三個男人一看到溫沅被拴在一個小角落裡,氣得差點把漠王的王宮給拆了,還好溫沅是攔下來了……
不過……真的攔下來了嗎?
沈懷言已經衝到了漠王的寢殿裡,看著熟睡的男人和他身旁的妃子,沈懷言一把將那女人開膛破肚丟在了男人的身邊。
不過可能是因為安神藥的原因,男人睡得很死,這點動靜竟然沒有吵醒他。
第二天漠王睡醒以後發現自己身邊躺了個血肉模糊的死人的時候,嚇得魂不附體,“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第一反應是溫沅逃脫了,可在看到蜷縮在角落的溫沅後,男人又想不明白了,“到底是誰幹的?!是不是你!”
漠王衝上前掐住了溫沅的脖子使勁搖晃,溫沅也繼續裝作害怕他手上鐲子的模樣發出了尖銳的聲音,“啊!鬆開我!快鬆開我!”
男人見溫沅痛苦的模樣趕緊撒開了她,“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