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沅的話猶如魔音穿耳不停在男人的腦中縈繞。
他看向了那幾個捉妖師,用盡最後一點力氣將其中一個最讓他深惡痛絕的男人的頭給擰了下來。
看著這樣瘋狂的舉動,周圍的囚犯們紛紛躲在了牆角不敢出一點動靜。
這邊的事情結束後溫沅回到了那個山洞,真龍一直在這裡等她,畢竟自己創造出的陣法還沒有完全教給溫沅呢,這樣半途而廢可對她身體不好。
半個月之後溫沅已經將那陣法爛熟於心,也能夠熟練運用,正當她要回萬魔淵的時候卻在周圍聽見了幾個男人說話的聲音。
溫沅化為普通的狐狸模樣尋著聲音找到了那幾個男人。
不幸的是溫沅剛出現就被幾個男人發現了,其中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的男人一把就將溫沅抓住,“這趟沒白來。”
刀疤男一邊說著一邊笑著將臉湊近了溫沅,那一口爛牙撥出的氣真是差點燻瞎了溫沅的眼睛。
溫沅本想使用妖力跑掉,卻發現自己的妖力竟然被封住了,看來這群人裡面有高手,她心中這樣想著,乾脆安心待在了籠子裡。
男人們見小狐狸這乖巧的模樣心生懷疑,“大哥,怎麼會有狐狸這麼聽話的?進了籠子裡竟然也不喊不叫的。”
“管它的,這小畜生還算是有點眼力見,真要叫起來,給老子叫煩了一腳踢死它。”說完男人抱住身旁的女人當著眾多人的面親了起來。
那女人嘴上的口脂都被刀疤男全部親糊了過去,不過她還是隻對這隻小狐狸感興趣,“刀哥,就把這隻小狐狸送給我吧。”
誰知女人的話一出剛才還霸氣無比的男人竟然開始面露難色了,“這不行,這是給你嫂子準備的。”
女人聞言不悅地甩著頭髮坐到了一邊,“又是那個老女人,刀哥你不是說很快就和她斷了嗎?”
“她沒犯七出,我沒有理由將她休棄,而且……”
大家都知道,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是刀哥是靠這女人的孃家起來的,如果不是有女人的孃家支撐,他根本不會有現在的地位。
但男人嘛,有了點本事以後就忘了糟糠之妻,對他們來說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所以刀哥手下這些小弟也對這件事表示理解。
回到住的地方,刀哥提著抓來的小狐狸跑到妻子面前獻寶似的道:“媳婦兒!你看我抓了啥好東西來給你了!”
溫沅在籠子裡偷偷觀察著女人,看上去倒是精明能幹,“這隻小狐狸倒是油光水滑的,放著吧,已經讓廚房給你做了愛吃的菜了,快去吃吧。”
見男人離開後,女人開啟了那個竹編的籠子,“你這小狐狸,怎麼被他們抓住了,快走吧。”
溫沅也沒想到,女人竟然是想要放了自己,她愣在原地半天,那女人還以為這隻狐狸是被嚇傻了,不停用手攆著狐狸。
可溫沅卻覺得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反正她也閒,不如就在女人的身邊待著好了。
她用鼻子聞了聞女人的手,而後就將自己的頭貼在了女人的掌心,那模樣看上去是在討好身前的人。
女人有些受寵若驚,她沒想到,這外面抓來的野狐狸竟然這麼通人性,竟然還主動示好,“罷了,來人啊。”
“夫人您有什麼吩咐?”兩個丫鬟規矩地站在女人身後。
“將這隻狐狸抱下去洗乾淨再給它弄點吃的,檢查一下是公的母的。”
一聽要檢查自己公的母的,溫沅突然後悔留在這裡了,不過來都來了,既來之則安之吧。
在被丫鬟們抱去洗澡的路上,溫沅看到了馬車上那個女人和刀疤男,兩個人像是在躲避什麼一樣掩人耳目地鑽進了一個房間裡。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溫沅心裡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