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跟在沈懷言的後面游到了另一個出口。
從水下起來後溫沅用妖力烘乾了身上的衣服,隨之映入眼簾的是他們根本想不到的場景。
誰能想得到地下洞穴裡竟然會有這樣宏偉壯觀的建築。
兩座高聳的鷹頭雕塑矗立在不遠處的太石臺階邊,溫沅走到雕塑的下面這才感覺到自己有多渺小,她仰頭向上看去,“你們相信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嗎?”
幾人順著臺階一路向上,溫沅被周圍見都沒有見過的植物迷住,“這裡該不會存在另一個文明吧?”
看樣子應該是的,而且沈懷言認出了剛才那兩座雕塑下的徽記,那是幻國的標誌。
他們不知疲倦地走了很久,穿過一道又一道的石門,最終停留在了一個大廳面前。
地磚上奇怪的法陣加上正對面偌大的鷹頭讓溫沅有些不適,“這裡好詭異……種種跡象都表明這裡有過一段連我們都不知道的文明,可為什麼這下面一個人都沒有。”
對任何人來說,一路上遇到的奇怪現象都說不通。
他們正想離開,可轉身的瞬間身後的石門突然從頂上落下來封住了唯一的出口。
溫沅見狀立馬跑上去拍打石門,“不會吧!這就一個門啊!難不成咱們要困死在這個地方!”
“彆著急,在這附近找找有沒有什麼機關,這種地方肯定會有機關的。”沈懷言拉著眾人在周圍尋找了起來。
可這地方,除了中間那個巨大的鷹頭就沒什麼值得找的了。
沈懷言看出溫沅的心思,耐心道:“機關也可能是一塊地磚,既然說是機關了當然不可能那麼顯眼,別灰心,咱們再找找看。”
四個人一起在這不算大的大廳裡找了一個使臣也都一無所獲,溫沅累得坐在地上喘氣,“要不在這鷹頭上面找找線索吧。”
鷹頭雕刻得十分逼真,一雙銳利的眼睛彷彿可以把人看穿一般。
溫沅被這鷹頭瞪得有點渾身不自在,從自己的隨身空間裡找到了一塊布準備爬上去把鷹頭的兩隻眼睛蒙起來。
等她將兩隻鷹眼徹底蒙上後,那道門竟然陰差陽錯地被她給開啟了。
溫沅不敢相信地將布從鷹的眼睛上拿了下來,門再一次重重落在地上。
“原來是這樣……這裡令人意想不到的地方也太多了。”
他們離開了那個擺放了巨大鷹頭的大廳後在周圍其他的空曠地方找尋了起來,這裡並沒有人生活的痕跡,“看上去更像是一個舉行某種儀式的神殿。”
找尋的過程中玄淵發現了另外一條可以通往其他地方的通道。
周圍的光隨著他們的深入而逐漸變弱,溫沅有些害怕這樣的環境,在沈懷言的身後抓著他的衣角慢慢挪動。
“前面有光,應該是出口了。”
到了出口的地方,沈懷言一個沒注意摔了下去,而一直抓著他衣服的溫沅緊隨其後也掉進了深不見底的深坑中,“阿沅!”
泉和玄淵在後面急成什麼樣了,一直在上面呼喊他們二人的名字,“懷言!阿沅!你們聽不聽得見我們的聲音啊?!”
二人在上面乾著急,可現在這周圍也沒有能走的路了,沒辦法只能玄淵化為原形揹著泉縱身飛下去。
深淵並不像他們所想的那樣是無盡的黑暗,過了差不多一盞茶的功夫,二人被傳送到了另外一片空間。
而沈懷言和溫沅已經在這裡等了有一會兒了,“剛才我們還在想你們會不會下來,好像我們大喊你們也聽不到。”
“確實聽不到。”泉站起身拍乾淨了身上的髒東西,“因為剛才我們在上面也扯著嗓子叫了半天,一點回應都沒有。”
幾人看著這周圍陌生的環境,“這裡到底是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