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過後,又是皇帝大壽,這宮裡是忙不完的事情參加不完的宴會。
但永遠現在漸漸喜歡起這種忙碌的生活來,不為什麼,只因為自己現在才真正嚐到了上位者的滋味。
從前自己沒有靈根沒有能力,雖然身份高貴,但也少不得被那些人欺負。
現在卻不同了,她不僅是定南王府的晅陽公主,還擁有掌控他們生死的能力。
溫沅曾問過玄淵他們,自己這樣是不是因為從前的自卑造成的,別人給不出答案,但她自己卻是清楚得很。
“皇上大壽,你認為該送些什麼賀禮合適麼?”
今夜她又宿在了沈懷言的宮中。
溫沅的語氣冰冷,眼神中也沒有絲毫感情,沈懷言看著這樣陌生的她,心中悲涼萬分。
好像一切都回不去了,他心裡想著從前的事情,沒注意到溫沅已經叫了他許多遍了。
旁邊負責侍候的妖族侍女屏氣將頭埋下,生怕大統領一個不痛快找她們這些侍奉的麻煩。
眾所周知,這位新任大統領的脾氣不太好,稍有不慎就會被她責罰。
侍女心想只怕今日就算是得寵的承恩公子也得被責罰了。
可侍女沒想到,溫沅不僅沒有生氣,甚至好聲好氣地又問了一遍,“懷言,問你呢,皇帝大壽,送什麼賀禮比較合適。”
“前幾日我見庫房裡有一尊百壽花瓶,可以作為賀禮獻給皇帝。”
百壽花瓶……他這麼一說溫沅也想起來了,那花瓶的瓶身上寫了一百個不同的壽字故得這個名字。
“嗯,不錯,就這個吧。”溫沅看向一旁的侍女,“你,去庫房裡把這個花瓶找出來包裝好。”
“是,大統領。”
溫沅看著這樣的沈懷言實在覺得無趣,穿好衣服離開了他住的弒神宮,“今日就不陪你了。”
她離開後,沈懷言一人躺在床上回想這些日子與溫沅共處的日子,她像一個睥睨天下的帝王,彷彿這世間一切都是她的所有物,包括自己……也是她豢養的一隻小貓小狗,得閒了就逗一逗,不開心了就踢到一邊。
沈懷言厭倦了這種日子,他想回到從前,回到初見溫沅的時候……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轉眼到了皇帝生辰那日。
溫沅見皇上悶悶不樂的,就知定是又發生了什麼讓他煩心的事了。
“皇上萬壽,怎麼還如今悶悶不樂的。”
從前溫沅都是稱呼皇帝為皇伯的,如今只叫皇上了。
生疏了許多,倒也配得上皇上對她所做的那些事。
男人眼皮子抬了一下,“無事,只是近日不得安眠。”
溫沅敏銳地察覺到這大殿中有神族留下的氣息便詢問道:“皇上最近可是見了什麼人?”
不問還好,一問皇上竟然緊張起來,“什麼人?胡說八道。”
他這反常的模樣更讓溫沅懷疑了,但溫沅為了不打草驚蛇也順著皇上的話繼續說下去了,“那看來是阿沅多想了,皇上勿怪。”
真的是她多想嗎?溫沅可不會這麼認為,私底下吩咐了萬魔淵的妖姬潛伏在皇宮裡監視皇帝的一舉一動。
妖姬相當於人界的暗衛,只不過這裡與暗衛不同的是妖姬女性多餘男性。
萬魔淵起初培養妖姬來是想以美色誘惑敵人的,可漸漸發現女妖更為細心,辦事也更妥帖,就一直沿用了下去。
“大統領,這些凡人有監視的必要嗎?”
為首的妖姬有些不解,這樣的地方,隨便派幾個人族暗衛就行了吧,何故要用她們?
溫沅卻覺得事情沒想象中的那麼簡單,“本尊剛才在大殿裡探查到了神族的氣息,所以才找你們來,都給本尊警醒著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