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以後風家主在晚上收到了一封憑空出現在他眼前的信。
信上寫明瞭三日之後妖族的大統領會來拜訪他。
這可讓風家主為難了,他和妖族的大統領也沒什麼瓜葛啊……
該不會是因為自己胡編亂造的承妖樓是妖族大統領在掌管所以來找自己興師問罪了吧……
事實上承妖樓已經沒有什麼幕後推手了,風恆就是策劃了一切的那個人,他打著妖族大統領的旗號聲稱可以讓加入了承妖樓的人變成妖。
可不過是大肆斂財罷了,如果是頗有姿色的女性,他就會像上次對待溫沅一樣提出過分的要求。
這也就是為什麼血蕊用盡了一切辦法都只能查到風恆這一層的原因,因為再上面,根本就不存在什麼高層的神秘人了。
此時床上的女人已經等不及了,她不停催促著衣服都沒穿就下了床的男人,“幹嘛呀……快上來啊。”
她赤身裸體地走到風恆身後抱住了男人,誰料竟然被風恆一把推開。
男人穿好衣服跑出去,他得想想辦法,否則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都不知道。
他本想去找自己那幾個老夥計,可誰知道剛一出房門就被堵住了,“我們大統領說了,這些日子除了風府您哪兒都不能去,明白了嗎?”
只見外面暗衛下人暈了一地,其中一個妖姬舔舐著自己武器上的鮮血幽幽道:“有一個不太聽話,還想著跑出去報信,被我給了結了,風家主也想要一個這樣的下場嗎?”
風恆踉踉蹌蹌回到了房裡,躲在被子裡沒再出來過。
這期間妖族的人給他送吃的送水,生怕他死了。
三日後,溫沅如期而至。
風恆剛看到溫沅時甚至鬆了一口氣,“我還以為是妖……”他下意識差點說漏了嘴,連忙捂住嘴巴。
“哦?妖什麼?”溫沅似笑非笑地望著眼前的男人。
“沒什麼,你怎麼來了?”自從上次不歡而散以後,風恆還以為溫沅已經離開了清風城。
誰知溫沅往主位上一坐,親自召喚出來了幾個妖姬,其中一個就是那晚將風恆嚇唬得不輕的。
“說三日以後來拜訪你,本尊自然會信守約定。對了……”
她給身旁的血蕊使了個眼色,很快女人就和自己的手下一同帶上來了另外幾個男人,“我還給你把你這些老朋友帶來了,熟悉嗎?”
怎麼可能不熟悉,這不就是那日調戲溫沅的幾個人嘛……
風恆只感覺頭皮發麻,他不敢相信地看著溫沅,“你竟然是……妖族的大統領?”
“不錯,不過……我這個大統領可從來沒和什麼承妖樓有任何關係,你可以把這其中的彎彎繞繞給我一次講清楚嗎?”
除了風恆以外,幾個男人都被揍得鼻青臉腫,溫沅其實沒下令打他們,是沈懷言氣不過吩咐的。
反正正好血蕊也看不慣這群老泥鰍,索性就讓自己的人好好招待招待他們了。
風恆看著被打得不成人樣的幾個人,畏首畏尾地將真相說了出來,“承妖樓……其實是我一手創立的……”
此話一出,他身旁的幾人都驚了,瞪大了眼睛盯著他,“此話當真?!”
風恆認命地點了點頭,這可把幾人氣得不輕,“那你說的我們可以成為妖,是真是假?”
“當然是假的,我從來就沒想過做妖,不過就是為了斂財。”
他的話差點將身旁的男人氣得一口老血吐出來,“你這奸詐小人!我們就說,你光靠賣這幾個破果子能賺多少銀子,沒想到你揮霍的竟然都是我們的銀子啊!”
若不是現在身體不方便,他都想站起來踹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一腳,“你忘記你當初生意做不下去,是我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