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都不用的,好養活,又沒什麼人權和脾氣,長得也好看,本身身份又特殊,很多人都想接近,不止是我們殼子,現在古代人在外面也可搶手了。”
章楚看了桑冉一眼。
桑冉:“嗯?”
章楚:“沒什麼。”
三人走到一個酒吧前,丁迥然衝他倆道:“你們在這裡坐一下,我進去看看老大在不在。”說完他小跑兩步消失在拐角處。
桑冉和章楚找了個地方坐下,這酒吧裡很熱鬧,有吧檯、有燒烤、有酒架,有跳鋼管舞的,有管住宿的,四通八達,就像城市下水道里錯綜複雜的管道一般,脫離了法律和秩序後,肆意生長。
有一個身著古代服飾的男孩兒,看起來才十六七歲的年紀,眉宇間盡是生澀稚嫩,而他旁邊蹭坐著個一看就不懷好意的現代男人,滿臉通紅地擠著他,讓他喝酒。
那男孩兒費力地說著古語,顯然並不情願,男人見他一直推三阻四,臉色變得不耐煩,拍桌子罵人:“說什麼鳥語,喝不喝你個臭婊子?出來賣還那麼多事,第一次接客啊!”
男孩兒看著快急哭了,連忙搖頭。
“老闆,怎麼回事?老子是來消費的還是來看他嘰嘰歪歪的,你們會不會管人?!”
老闆從吧檯後面探頭, 滿臉諂媚地遛出來,瞭解情況後,伸手就給了男孩一個嘴巴, 然後對客人媚笑著說:“您多擔待,多擔待, 他們這些古代人最不好弄,女人講究貞潔, 男人講究氣節, 不過……”老闆擠眉弄眼, “就是這樣玩起來才帶感啊, 樓下的房間已經給您準備好了, 您隨時能帶他過去。”
“哼哼,這還差不多,老子可是變異人, 到哪兒你們不得好好伺候著, 再說了, 我可是給你了一包煙,你要是敢拿爛貨接待我——”
“不會不會, 哪能呢,”老闆湊近小聲道:“這孩子是前兩天剛來的,我還沒讓他出來過, 您可是第一個……唔,唔!”
老闆這句話還沒說完, 兩片嘴唇突然閉合在一起分不開了,就好像被膠水粘住了一樣,他對面的男人擰起眉頭,“你幹什麼呢你?”
“唔, 唔唔唔!”老闆慌張地動手去扯自己的兩片嘴唇,發現扯不動,他急得滿頭大汗,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男人也看出端倪,警惕又兇惡地左右看周圍,突然,他感覺身體一輕,原地來了個倒栽蔥。
啪地一聲響,直接砸碎了後面的桌子,桌上的玻璃杯和酒砸碎一地,客人們驚慌地站起來。
“操,誰啊?!哪個狗孃養的敢陰老子,有種給老子站出來!”男人揉著肩膀爬起來,在原地跳腳道。
他一旁的古代男孩兒也茫然地左顧右盼,眼角還掛著淚水。
桑冉和章楚坐在角落裡,桑冉頗有意趣地看章楚,“你還會這招式。”
章楚也有些驚訝,他開始只是猜測,能否用意念讓那兩人吃點苦頭,沒想到真的可以。
他的能力到底都能幹些什麼?
章楚繼續手指一劃,男人又來了個正空翻,把前面的吧檯也砸壞了。
這下男人徹底惱羞成怒,他重新站起來,肌肉開始漲大,身體開始竄高,衣服被崩壞,像碎片一樣脫離身體,在所有人的眼皮底下,他變成了一個三米多高的巨型公牛,旁邊的人群嚇得驚慌失逃,這人是玳瑁殼裡一個牛逼人物,輕易沒人敢招惹,他是罕見的情緒變異和物種變異的疊加體,而且他的變異形態是公牛,頭上兩個威風的角,四隻蹄子雄健粗壯,要是被踢上一腳,別說人了,就是鋼筋水泥都能踢破。
巨型公牛的鼻孔像饅頭那麼大,呼哧呼哧喘著粗重的氣,他的眼睛一片火紅,染上了憤怒的焰火,他站在原地直勾勾盯著章楚和桑冉的方向,口吐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