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跌撞撞地跑了過來。
“遠峰!遠峰怎麼樣了?!”魏清的聲音尖銳刺耳,帶著濃濃的哭腔。
醫生看了一眼陳鴻,欲言又止。
“醫生,你說話啊!遠峰到底怎麼樣了?!”魏清一把抓住醫生的胳膊,用力地搖晃著。
“陳夫人,您先冷靜一下。”醫生輕輕地掰開魏清的手,語氣溫和地說道,“陳先生的情況不太樂觀,很有可能會……”
“會怎麼樣?!你倒是說啊!”魏清的情緒已經完全崩潰,歇斯底里地吼道。
“很有可能會成為植物人。”醫生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
“植物人……”魏清的身體晃了晃,像是失去了支撐一般,癱軟在地上。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魏清喃喃自語,淚水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般,不停地從眼眶中滾落下來。
陳鴻冷冷地看著這一切,心中沒有一絲波瀾。
“陳鴻!是你!一定是你害了遠峰!”魏清突然抬起頭,猩紅著雙眼,死死地盯著陳鴻,像是要將他生吞活剝了一般。
“我害他?我為什麼要害他?”陳鴻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我跟他,早就沒有任何關係了。”
“你……”魏清氣得渾身發抖,指著陳鴻,半天說不出話來。
“陳楓不會騙我的,他親口告訴我,是你把爸氣得腦溢血的!”魏清指著陳鴻的鼻子,聲嘶力竭地吼道,“是你!是你害了遠峰!你這個殺人兇手!”
陳鴻看著眼前這個歇斯底里的女人,心中突然湧起一股莫名的悲哀。
這就是他的母親,一個是非不分,愚昧至極的女人。
“隨便你怎麼想。”陳鴻冷冷地丟下一句話,轉身離去。
“站住!你給我站住!”魏清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卻被傭人死死地拉住。
陳鴻沒有回頭,他的背影,在慘白的燈光下,顯得格外落寞。
夜幕低垂,華燈初上,江陵市卻籠罩在一層壓抑的氛圍中。
陳鴻離開醫院,步伐沉穩,面無表情,彷彿醫院裡發生的一切都與他無關。只有那雙深邃的眸子,偶爾閃過一絲寒芒,洩露了他此刻並不平靜的內心。
“閣主,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赤練快步跟上,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
陳鴻停下腳步,轉身看向車水馬龍的街道,語氣淡漠:“繼續查,我要知道是誰在背後指使陳楓。”
“是!”赤練領命,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敢算計到至尊閣頭上,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醫院,特護病房外。
魏清癱坐在地,淚流滿面,嘴裡不停地呢喃著。
:()罪我扛了,你跟我說不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