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爺,真的是好眼力,小的就是柳府管家。”
對於眼前人的身份,張玄山根本不在乎,只在乎宋雲帆到底在哪。
“我不管你是誰,趕緊告訴我雲帆在哪?”
自打秦家被鋃鐺入獄,張玄山心裡並不開心,反而多了幾分擔心。
宋雲帆始終是個隱患,一日抓不到,他這顆心就難以安穩。
“這個?”
他之所以能找到張家,就是因為滿大街都是通緝令。
見對方扭扭捏捏,張玄山瞬間明白對方的意思,眼神看向一旁的管家。
趙管家馬上會意,端著一個托盤走上前。
“這裡有二百兩銀子,只要是抓到了宋雲帆,錢少不了你的。”
看著托盤裡的銀子,管家趕緊把自己昨晚上,看到的一五一十的講了一遍。
“昨天晚上我看到。”
聽完了對方的話,張玄山臉色有些難看。
自打見到宋雲帆第一眼,張玄山就看出此子非等閒之輩。
本以為他是躲了起來,沒想到還敢回來拋頭露面。
“好,很好,你先下去休息,抓到宋雲帆後,我一定重重賞你。”
“多謝張老爺,多謝張老爺。”
等到人被帶下去後,張玄山衝著管家招了招手,小聲在其耳邊吩咐幾句。
一個時辰後,一大隊官兵,把縣衙團團圍住。
“二爺,宋雲帆就在縣衙內。”
“上!”
隨著張玄齡一聲令下,幾十名官兵拿著刀槍,衝進了縣衙之內。
縣衙內的捕頭衙役,都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官兵押到了門口。
官兵把整個縣衙,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有發現宋雲帆的影子。
聽到沒有人,張玄齡目光看向趙管家。
“老趙!你說的人呢?”
“二爺,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是有人說宋雲帆躲在縣衙。”
趙官家餘光看著地上跪著的衙役,瑟瑟發抖害怕的樣子,一定是知道什麼。
拿過一旁士兵的刀,快步走上前,抓起那個衙役問道。
“宋雲帆在哪裡?”
“要是不說的話,信不信我宰了你!”
被抓住脖子的衙役,看著眼前明晃晃的刀,目光下意識的看向一旁。
順著對方的眼神,趙管家看向旁邊的捕快。
一眼就看到,對方腰間佩戴的玉佩不簡單。
從對方腰間取下,放在手中仔細端詳。
發現是塊成色上好的玉佩,憑他一個小小的捕快,這輩子都沒有機會買到。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從宋雲帆那裡得到的。
拿著刀架在對方脖子上:“說,宋雲帆在哪裡?”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還請放過我吧。”
見對方不老實,管家把刀捅向一旁的衙役。
看著衙役倒在地上,周圍的官兵,全都站在原地看著。
張玄齡也一臉漠然,並沒有開口制止。
“宋雲帆是朝廷欽犯,隱瞞不報者,與其同罪!”
聽到對方的話,捕快嚇得魂都飛了,趕緊把自己知道的,全都一股腦說了出來。
“我知道,昨天宋雲帆來到縣衙,把縣令大人關了起來。”
生怕說晚了,自己小命不保。
聽到捕快的話,趙管家鬆了口氣。
要是宋雲帆不在這裡,等於他們白走一趟。
不要說回去跟老爺交代,恐怕張玄齡這一關,他都過不了。
對於昨天宋雲帆做了什麼,張玄齡根本不在乎。
“我只想知道,宋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