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侍女帶著信進來稟報。
華淳染回過神,拿過信開啟。
“父王病重?”她驚呼一聲。
看完信,她心中忐忑不已。
一個人沉思許久,而後寫了一封信,讓人急送在青州的世子。
信送出去後,她一個人在大殿上來回踱步。
忽地,她命令宮女準備針線。
花了一個時辰,她繡了一個絲帕。
“來人,把這個絲帕加急送往兗州,給我父王。”她沉聲命令。
宮女包裝好絲帕,急急出去辦理。
華淳染做完一切,獨自站在窗戶前,喃喃自語:
“我不做女王,把兗州獻於你。”
“只待將來,你為帝,我為後。”
“你身邊女子之中,只有我華淳染的氣度和能力,可為後。”
她嘴角微揚,似乎很滿意自己的決定。
……
徐天收到華淳染的信後,急急趕回雍州。
青州已經走上正軌。
白楓夕控制了朝堂,政務也越來越熟練。
她也在加急訓練新軍。
大家都明白,威武王絕對會再次南下。
徐天到了雍州城後,直接去找了華淳染。
華淳染正在撫琴,纖纖玉指輕輕撥動著琴絃,素雅精緻的面容帶著一抹憂傷。
“淳兒,你父王那邊可有訊息?”徐天進來後便問。
華淳染放下手中的琴,緩緩搖頭,一行淚水流下,道:
“父王在信中說,這一次,可能熬不過去了。”
她看著徐天,眼眸中淚花浮動,柔弱的令人心碎。
徐天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淚花,道:
“別急,我們這就去兗州。”
華淳染擦去眼角的淚,眨眼問:
“真的?”
徐天捧著她絕美的臉,吻了一下,道:
“當然,作為子女,父親病重,我們自然要去。”
華淳染撲到徐天的懷裡,泣聲道:
“謝謝你,相公。”
當日,徐天帶著華淳染,趕赴兗州。
……
兗州,王宮。
兗州王華易天收到了女兒的信和禮物。
當他展開那絲帕時,看到上面四個字:蟄蟄距虛。
華易天愣了愣神。
蟄蟄距虛,傳說中的異獸,蛩蛩與距虛為相類似而形影不離的二獸。
他沉思許久,明白了女兒的意思。
蟄蟄距虛,形影不離。
這是說從此以後,兗州華氏於北涼徐家,從此合一了。
華易天長長一嘆。
自己的幾個兒子是什麼貨色,他心中是清楚的。
傳位於他們,肯定是會丟掉兗州江山的。
如今大爭之世。
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不久的將來,或許就會出現一個一統天下的霸主。
會是徐天嗎?
從最近的動作來看,很有機會。
這小子用短短數月,便佔據了雍州,聯盟了青州和兗州。
他身後還有整個北涼的支援。
賭一把?
“王爺,屬下有急事稟報。”一個錦衣騎走了進來。
華易天抬眼,這是他的近衛,負責情報的王翔。
“說。”他眼睛陡然銳利。
“世子和威武王暗中聯絡,他……他可能會對王爺不利。”王翔道。
“這個逆子!”華易天憤怒,“本王還想給他機會,奈何他狼子野心啊。”
他氣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