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交頭接耳,懷疑起事情的真相。
目光重新回到那個被扎得滿頭冷汗的中年男子身上,一切似乎越來越不對勁。
“為了查清真相,也為了他自己的清白。”徐天語氣森然,冷冷地看向中年男子,“開膛驗毒,看看他喝了什麼。”
中年男子渾身發抖,臉色煞白,連連求饒:“大俠饒命!饒命啊!”
徐天目光銳利,冷聲質問:“說,誰指使你們這麼幹的?”
中年男子經不住徐天的威壓,結結巴巴地吐露:“是盛府的一個丫鬟……”
原來他和那小姑娘是一對江湖騙子,受僱於盛府丫鬟,以十兩銀子的報酬策劃了這一場鬧劇。
徐天聞言眉頭微皺,低聲嘀咕:“盛府?盼兒與他們有何恩怨?”
隨後,他冷冷開口:“寫下供詞,按上手印,跟我去一趟盛府。”
中年男子戰戰兢兢地寫下供詞,遞交給徐天。
徐天仔細看了一遍,露出了一抹冷笑:“看來,得親自走這一趟了。”
趙盼兒果斷站起身:“走!”
兩人帶上中年男子,直奔盛府而去。
到達盛府門前,守衛伸手攔住他們,卻被徐天一腳踹飛了大門。
門內的守衛頓時大亂,有人迅速跑去稟報。
最先趕來的,是一位紅衣婦人,身後帶著兩個丫鬟。
婦人柳眉微挑,氣勢凌人,儼然一副主母的架勢。
徐天冷冷掃了她一眼,語氣冰寒:“叫盛出來。”
紅衣婦人不屑地揚起下巴,冷聲喝道:“大膽狂徒!敢擅闖盛府,來人,把他拿下送官!”
動靜引來了盛府眾人,盛家家主也急急趕到現場。
當盛家主看到徐天,臉色陡然慘白,連忙跪下:“世子,請恕罪!”
紅衣婦人被這一幕嚇得呆住,後知後覺意識到闖入者的身份不凡。
徐天冷冷掃視眾人,目光凌厲:“把盛墨蘭和她的丫鬟叫出來。”
盛家人面面相覷,最終盛長柏走出,試探著問道:“世子,為何找我妹妹?”
“叫她出來,自然有事相問。”徐天寒聲道。
不久後,盛墨蘭和丫鬟雲栽被帶了出來。
看到中年男子時,雲栽臉色驟變,雙腿發軟。
徐天將供詞遞給盛家主,冷聲說道:“這丫鬟夥同江湖騙子,險些害死茶坊掌櫃。”
盛墨蘭大驚失色,連連否認:“我沒有,是她擅作主張!”
雲栽聞言,眼中滿是絕望,哆嗦著哭訴:“明明是小姐指使的!”
趙盼兒冷眼看著盛墨蘭,毫不客氣地甩了她兩記耳光,冷聲斥道:“敢做不敢當?為何害我?”
盛墨蘭呆若木雞,捂著火辣辣的臉,目光中滿是屈辱與驚恐。
盛墨蘭被突如其來的巴掌打得眼冒金星,雙頰火辣,滿臉驚愕。
她雖是庶女,卻仗著父親的寵愛和母親林噙霜掌管中饋,在盛府過得一向順風順水。
再加上容貌出眾、才情斐然,一貫自恃清高、伶牙俐齒,從未吃過苦頭,更別提捱打。
“你竟敢打我?”盛墨蘭尖叫,聲音撕裂,“你這個卑賤的下人,竟敢動手打我?”
還未等她反應過來,又是兩記清脆的巴掌聲落下,趙盼兒出手迅猛,毫不留情。
林噙霜見狀大怒,哭著衝著盛長嘆:“老爺,你不能袖手旁觀呀!墨蘭嬌弱得很,怎能讓外人如此欺辱?”
一邊說著,她一邊衝向趙盼兒,想以此博取同情。
趙盼兒靈活躲過,林噙霜用力過猛,撲倒在地,額頭磕破,鮮血直流。
她哭聲更大了,哭得撕心裂肺,那副柔弱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