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愛卿過譽了,,寡人這般考量,也是為帝國計。”
“今日議事,便到此為止吧,愛卿辛苦,百官那邊,便拜託左相了。”
帝君一副語重心長的神情對左相說道
“老臣不敢言苦,陛下才是辛苦,為了江山社稷,披肝瀝膽,老臣感慨萬千,自愧不如,但是,老臣懇請帝君,若為蒼生計,還當保重龍體。”
君臣之間,一唱一和,若在旁人眼中,倒真一番是君臣和睦姿態。
潁川郡,州城三十里外。
一群人風塵僕僕。
一粗衣麻布壯碩漢子,擦了把汗,對身邊人詢問道
“李順,前方州城防備如何?能否穿城而過?”
被喚作李順那人搖搖頭面色為難道
“怕是不行,昨日末將便聯絡之前安插此地的弟兄,喬裝打扮進城查探了一番,發現城裡白日有郡兵把守,夜間有夜巡值哨。”
聽到李順這樣說,那人一拍大腿,
“他奶奶的……,通知弟兄們,一切照舊,白天歇息,夜間趕路,到時候繞過城郭。”
“再告訴弟兄們,現在已經到了豫州地界,離到帝都不遠了,兵器甲冑都藏好嚴實了,”
“若有洩露,定斬不饒。”
李順領命而去,不多時又折返覆命。
“將軍,趕路趕了一夜,又沒有馬匹,我給你鬆鬆筋骨吧,”
“行,告訴其他弟兄們相互之間,都鬆快鬆快。”
說話之人,正是李少嚴,
接到自家兄弟派人回來求救,他便點齊軍中最為精銳妥當的三千人馬,
這幾千人馬,除了自家親衛便是軍中敢死能戰者。
李如璋帶著這幫人馬,喬裝打扮,一路夜行曉宿,透過之前回來時安插的眼線,如今已經偷偷潛到了豫州。
由於是夜間行進,需要點起火把照明,遠遠望去,宛如火龍,
又因為行進之時,火光忽明忽暗,人影幢幢,
以至於被某些人夜間看到,只以為是陰兵借道。
為此還大病一場。
李順一邊給李少嚴捶腿,一邊帶著疑問道
“將軍,有一事不明,還是之前那件事。”
李少嚴笑道
“怎麼,還沒想明白其中關節?”
“虧得如璋還說你機靈,讓你回來報信。”
李順一臉尷尬道
“那是小李將軍誇獎,卑職其實一點都不聰明。”
“將軍,你不妨直接告訴我吧?也讓卑職明白此事為何會這般,
為何小李將軍明明讓將軍你去救他,卻又要讓你上書彈劾他,他這不是自己害自己嗎?”
李少嚴翻身坐起道
“行,那就讓你明白明白其中道理,躺下,本帥一邊給你推拿,一邊告訴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順連忙道
“不用,卑職不累,哪有讓您給我按的道理……”
話還未說完,便被李少嚴打斷
“少廢話,讓你躺下你就躺下,如璋說的對,這話平日裡,你們也沒少聽他說。”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
“咱們都是兄弟,袍澤,在戰場上是可以將後背交給彼此的人,推拿按蹻又算什麼。”
說完,一邊給李順推拿,一邊給對方解釋其中道理。
其他親衛聽聞,也紛紛湊攏聽李少嚴講解。
“你方才問我,小李將軍為何要這樣做,我現在就告訴你,之所以要這麼做,便是為了掩人耳目,混淆視聽,
我上書彈劾我兄弟,這表示,我和他之間,並不是外人看到那樣,鐵板一塊,無懈可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