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地踩進了泥潭裡。
可就算是和蕭今安退了婚,她在蕭映承的心裡又算什麼?
情人?
還是炮友呢?
“為什麼?”
南初紅著眼眶看著蕭映承,努力的不讓眼淚從眼眶裡流出,倔強又委屈的看著蕭映承,“你和江思莞都要結婚了,你不去找她,為什麼是我?”
蕭映承剛才的溫存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猶如死水那般平靜,“你知道是為了什麼。”
蕭映承整理著衣領,扣著襯衣上的扣子,脖子上還有南初剛才不小心留下的抓痕,讓人遐想非非。
南初看著蕭映承一表人才的模樣,冷峻的表情和他清冷寡淡的氣質很符合,如果不是剛經過一遭,誰會知道,這樣一個禁慾的男人,剛才是那樣的狂野。
這一次,蕭映承沒有上一次有耐心,粗魯的絲毫不顧及南初的感受,難堪和屈辱讓南初承受了一場毫無歡愉的過程。
蕭映承走後,不多久房門再次被人推開,是蕭映承,他出入自由絲毫不顧及影響,再次回來手中多了一隻軟膏。
“我幫你,還是你自己來?”
南初一把奪過蕭映承手中的軟膏,“我自己來。”看都沒敢看他一眼,並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現在他們又是什麼樣的關係?
上一次她可以裝醉,可這一次呢?
這一次,能當做沒發生嗎?
蕭映承斷然是不允許的,蕭映承不會就這樣輕易的放過她,曾經想要得到的男人,在得到後,才發現他是比罌粟還要毒的劇毒,一次上癮,兩次入髓……
“你怎麼還不走?”
南初把自己包裹的很嚴實,蕭映承非但沒走,並且不著急離開的模樣,絲毫不在乎被人發現他們剛才上了床的事情。
“沈嘉城不適合你。”
他拿出煙盒從中取了一支咬在嘴裡,低頭火苗竄起,又熄滅,看著南初吐出菸圈,煙霧在他們之間蒙上了一層白紗,讓南初看不清蕭映承臉上的神色。
“那誰適合我?是你嗎?”
南初覺得諷刺,在他的眼裡,她誰也配不上吧?
在蕭映承的眼裡,她不過是被他視為己有的私人物品,落上了他的專屬印記,才會在別的男人靠近她的時候,反應那麼的大。
但,就算是如此,自始至終他也從未承諾過任何,她依舊什麼也不是,不過是他一時興起,尋找的刺激罷了。
南初突然覺得自己好下賤,明明從一開始就知道的結果,卻還是對他抱有幻想,想要努力的讓他愛上自己,真是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