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慌亂的上了樓,沉重的腳讓她行動很不便,她也不明白,簡單的崴了下腳,怎麼就要淪落到打石膏了呢?
南初拖著腳走近蕭映承的床,不知為何,竟然會想起那晚的瘋狂,從床沿到床尾,各種令人啟齒的姿勢,這不爭氣的臉再一次的變得滾燙不已。
這一晚,南初並沒有睡蕭映承的床,而是選擇在沙發上湊合了一晚,她好像沒有勇氣再次沾染屬於他的味道,她害怕自己會淪陷的無法自拔。
雖然很想擁有,想要得到蕭映承的愛和他專屬的寵溺,可南初知道她們之間終究只能是一場夢。
他不會和自己在一起,也不會娶自己這樣的人。
但慶幸的是,她把自己最珍貴的第一次,給了這個自己朝思夢想的男人,她好像也不虧。
這一夜,南初沒睡好,夢裡,她好像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一天。
夢裡,那天的的雪尤為的大,伴隨著呼嘯的風,南初一個人在家裡等著爸媽參加完年會回來。
媽媽她說‘小初啊,你乖乖的在家等爸爸媽媽,我們回來的時候給你帶你喜歡吃的小蛋糕噢。’
‘好的媽媽,你們要早點回來哦。’她親自送他們到了門口,看著他們的背影消失在雪中。
那一晚,南初穿著媽媽離開前給她穿的粉色公主裙,一直等著他們回來,那天晚上很晚爸爸媽媽都沒回來。
保姆阿姨一次一次幫著南初打電話。
十歲的南初最後也沒能等回她的爸爸媽媽,卻等來了那個意氣勃發渾身都在發著光的男人蕭映承。
畫面一轉,她身處蕭家,蕭家的人都用著極其厭惡的眼神,看著南初,‘不要臉,你竟敢爬上了自己小舅的床,可恥,可恥……’
南初猛的從夢裡驚醒,“我沒有!”額頭的汗珠讓她心慌不已。
就在這時房門被敲響,把剛從夢裡驚醒的南初嚇了一跳,“來啦。”
南初起身跛著腳前去開門,門外是蕭映承,南初有些驚魂未定的聲音伴隨著一點嘶啞,“小舅早。”
“感冒了?”蕭映承皺眉,剛想摸她的額頭看看是不是發燒。
南初別過頭,躲開了蕭映承的接觸,“沒事,可能是暖氣開的太高,嗓子有點幹。”
蕭映承收回抬起的手走進房間,看了一眼平整的床面,就像是沒人睡過,又把視線落在一旁的真皮沙發上。
蕭映承的目光如炬,皮質的沙發上仍然還留有壓痕,他收回視線,轉身走進衣帽間,毫不防備的脫衣裳。
南初難為情的背過身,“小舅,我……我就先下樓了。”南初剛想要跑,蕭映承的聲音就徐徐傳來,“浴室裡有新的洗漱用品。”
南初咬了咬了牙鑽進浴室,將浴室的門關上那一刻,背靠著門框緊張的不知所以。
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她覺得蕭映承變了,可好像又沒有變,想必他也不想打破,現如今這樣的相處之道吧。
南初再次出來的時候,蕭映承已經不在房間裡,南初下樓的時候聽到了聲響,緩緩的靠近才發現是蕭映承在廚房。
是的。
這樣一個天之驕子正在熟練的切著菜,這連貫的切菜聲就足以證明,這並不是他第一次做飯,應該經常自己下廚。
“小舅,我能做點什麼嗎?”
南初覺得自己光是坐等著吃現成的,這多少有點不太妥,這可是京圈的太子爺在廚房忙活,自己有啥資格坐等吃現成的。
蕭映承沒有回頭,“把櫥櫃的碗洗了。”
南初照做,“好。”
兩人在廚房裡忙活了許久,最後一桌秀色可餐的飯菜被端上了桌。
南初並不會做飯,十歲就來到了蕭家,蕭家有傭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