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你的傷口有點深,需要縫兩針,沒有麻藥會很疼,你能不能忍?”
方嬸這話一說出口,就把在座的其他人都給嚇到了,尤其是徐世蘭,“什麼?縫針,那麼嚴重嗎?會不會留下疤。”
自己的兒子被自己誤傷,當媽的自然會擔心,甚至有些後悔自己剛才那樣做,非常的自責。
“傷口不是很大,就是比較深,縫上一兩針比較安全,至於疤痕這需要到時候看二爺自身的癒合能力,不過這樣的傷口多半以後不會很明顯。”
“縫,不礙事。”
蕭映承不是那種嬌生慣養的人,縫兩針還需要麻藥。
徐世蘭擔心的道,“要不還是去醫院吧。”
“無礙,方嬸你縫。”
蕭映承再三要求,方嬸也不好拒絕,“那好吧,這血得想辦法止住,一直這樣流也不行,咱這裡醫院也不近,那二爺你就忍忍就兩針。”
於是,方嬸在眾目葵葵下親自給蕭一場縫合了傷口。
南初在一旁幫著方嬸抵著棉花和碘酒,只見鋒利的針就那樣連著線穿過蕭映承的皮肉,南初看著都覺得疼。
可偏偏,全承他都沒吭過一聲,表情依舊平靜如初,就像不是縫的他的皮肉那般,置身事外。
經過方嬸的處理,蕭映承的傷口止住了血,並且包紮好。
徐世蘭心痛的不行,“怎麼樣?”
“夫人放心,二爺沒事了,現在只需要好好養著,不要碰到生水,不吃一些發物,就沒事,等傷口癒合後就開始塗祛疤膏,應該不會留疤。”
方嬸的話讓徐世蘭放下了懸著的心,同時也讓南初深深的吐了一口氣,揪著的心總算是放鬆了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蕭伯恩和將白江思莞三個人從二樓的下來,看到眼前的一片狼藉,蕭映承臉上還留有血漬。
“這是怎麼回事?”
蕭伯恩黑著臉詢問事情的經過,蕭今安不怕死的把過程給蕭伯恩說了。
蕭映蘭呵斥,“?蕭今安。”
蕭今安癟了癟嘴,“本來就是奶奶傷的小舅,還讓小舅縫了兩針。”
蕭伯恩一聽就怒斥徐世蘭,“你看你都幹了些什麼事情,你消停消停不行嗎?人南初本來就還比今安小半歲,這映承的婚事都還沒解決,你著什麼急啊,非要弄的一家子吵吵鬧鬧的讓人看笑話。”
蕭伯恩身為一家之主,該說的時候從不畏懼,沒有徐世蘭的婦人之仁,知道現在首當其重的是蕭家和江家的聯姻。
江思莞見蕭映承受了傷心疼的上前,“阿承,你怎麼樣?要不要去醫院,我送你去吧?”
蕭映承這次沒有拒絕江思莞,“好。”
江思莞攙扶起蕭映承,就和徐世蘭打招呼道,“阿姨你也不要自責,我這就帶阿承再去醫院看看。”
徐世蘭看在江百鳴在場,就沒有和蕭伯恩一般見識,讓旁人看了笑話,“那就麻煩你了思莞。”
於是江思莞和蕭映承離開了蕭家,南初站在原地看著他們消失的背影愣了神,也因為這次蕭映承的護短,讓徐世蘭對南初有了戒備之心。
徐世蘭看南初的眼神都不知不覺的變得刻薄了起來,以前徐世蘭對南初也是相當的不錯,可現在就因為蕭映承的一句話,讓徐世蘭覺得南初在蕭映承的心裡比她這個當媽的還要重要,不惜和她紅臉,任誰都不會再當做什麼也沒發生過。
吃完飯,江白鳴和蕭伯恩相談甚好,同齡人之間的話題更是層次不窮的往外冒,還約好週日一同去垂釣,彼此都對釣魚有著各自的心得,都想要比較一下,究竟是誰更上一層樓。
晚上,蕭今安要出門的時候到南初身邊道,“小爺今晚有個局,你去不去。”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