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動作輕柔地穿上衣服。
穿戴整齊後,她下意識地往院子外瞥了一眼,只見當家的許建國正手持掃帚,認真地清掃著院子裡的落葉和塵土。
韓娟輕輕地推開房門,邁著小步走出房間。
她來到許建國身旁,靜靜地站定,目光落在眼前這個辛勤勞作的男人身上,輕聲開口問道:“當家的,今兒個咱吃點兒啥呀?”
許建國聽到妻子的問話,停下手中的活計,直起身子苦笑著回答道:“吃啥都行,你看著弄吧。”說罷,他輕輕嘆了口氣,臉上流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憂慮。
自從兒子許國離家之後,許建國的心就一直懸著,不知為何,總覺得心頭像是壓了一塊沉甸甸的石頭,讓他喘不過氣來。尤其是前些日子,那種擔憂更是愈發強烈,甚至有時還能感覺到心臟一陣陣地疼痛。
按常理來講,他如今正值壯年,身體向來健壯得如同一頭牛,又怎會突然出現這樣的狀況呢?可就是在那段時間,這莫名其妙的心痛屢屢襲來,擾得他寢食難安。
然而近些天,那奇怪的症狀卻又如潮水般退去,消失得無影無蹤,彷彿一切都未曾發生過一般。
若是此刻遠在他鄉的許國能夠知曉家中老父的這般感受,想必他定然能夠理解其中緣由。
因為就在那些天裡,許國正經歷著一段瘋狂而危險的時光,每日都遊走在生死邊緣,稍有不慎便可能命喪黃泉。
許建國之所以會產生那樣的心痛之感,恰恰說明了他對自己兒子的無比重視與牽掛啊!
說點不科學的就是,親人在生死徘徊邊緣的時候,家人是有反應的。
許母韓娟說道:“啥都是看著做,這些天,自從許國,許倩倆人走了之後,這家就跟散了一樣,你看看你,渾身都沒勁,臉上都是喪氣的樣子。
你就跟丟了魂似的,咋跟個娘們似的,娘們唧唧的,再怎麼說,你也是一大老爺們,你瞅瞅,你現在像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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