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倩聽後,不由得皺了皺眉,轉頭看了看身旁的許國,心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她若有所思地盯著許國,小心翼翼地問道:“許國,你該不會是跟著咱姥爺學打獵去了吧?”
面對姐姐的質問,許國先是猶豫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小聲說道:“是的,姐。”
許國此時已經不想再偽裝下去了,他索性直接將心中所想全盤托出。畢竟如今靠打獵所賺取的錢財,已然足夠讓他去購置一把夢寐以求的獵槍了。只要擁有了這把獵槍,即便家裡人持反對意見,恐怕也不得不妥協讓步。
站在一旁的許倩聽到姥爺這番話後,不禁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面露怯色道:“姥爺,您當真要教俺弟了啊?您難道就不怕我媽媽發火嗎”
提及許母韓娟,許倩便心生懼意。從小到大,整個家中唯獨許母韓娟說話一言九鼎,無人敢於忤逆。
只要是她定下的規矩、說出的話語,旁人唯有乖乖順從,若膽敢違抗,等待著的必將是嚴厲的懲罰——被吊起抽打。
想當年,無論是年幼時的許倩,還是許國本人,都沒少遭受這樣的皮肉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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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時光的流逝,年歲漸長的他們捱打受罰的次數確實逐漸減少了。
然而,那些曾經因畏懼而產生的痛苦回憶卻深深地烙印在了許倩的腦海之中,揮之不去。
即便是此次來到縣城,許倩也是事先向母親韓娟稟報並徵得其同意之後才動身前來的,根本不敢像其他孩子那樣瞞著父母私自偷跑出來。
之所以如此謹小慎微,正是由於深知母親對於打獵這件事深惡痛絕。
在許母韓娟看來,打獵無疑是一項極度危險的活動,稍不留神,獵戶們便有可能命喪深山老林之中。
韓炮聽到後先是一怔,隨後笑道:“跟我沒關係啊,是許國讓我教他的。”
許國:“……”
姥爺把自己摘的真乾淨啊,自己還想帶著姥爺回去,好給自己當個靠山,現在看來……自己回去肯定要捱罵捱打的,至少目前看來,逃不掉的。
“許國,你完了,讓咱媽知道,你肯定要捱打的。”
“學啥不好,非得跟咱姥爺學打獵……”
韓炮在旁邊訕訕一笑:“什麼話,跟我學打獵怎麼了,打獵也很賺錢的。”
“不過話說回來了,你個小妮子怎麼在橋上賣糕點?”
“咋還剩這麼多?”
韓炮指了指她眼前的攤子,露出疑惑之色。
按道理說,許倩就不是做生意的料,至少目前他是這麼認為的,糕點還剩下這麼多,一看都沒有怎麼賣出去。
許倩尷尬一笑,“姥爺,我就不想待在家裡面,這不剛好想擺擺地攤嘛,而且我是聽我弟說的,擺地攤賺錢。”
許國:“……”
許國臉色一黑,臉上浮現一抹無奈,說道:“什麼話什麼話!”
“你咋不說全啊,我當初說的是,你可以去擺擺地攤或者去找個輕鬆的工作。”
“可沒讓你擺地攤賣糕點,這鍋我不背!”
姥爺皺著眉頭,緊緊地盯著許國,一字一句地說道:“哎呀呀,還真就是你這個臭小子想出這麼個餿主意來啊!”他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指,在空中點來點去,彷彿對許國的建議感到十分不滿。
緊接著,姥爺轉過頭,看向那些擺在桌上的糕點,然後又將目光移回到許國身上,有些無奈地說道:“要不,乾脆你就直接把這些都給你姐姐買下來得了唄?省得她再費心思去想辦法處理掉這些東西。”
然而,許國卻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堅定地回答道:“不行!姥爺,那樣做只是治標不治本,根本解決不了問題。我有更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