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畢竟昨天晚上和前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自己都不佔理,說出來也不好聽。
“沒事,走吧。”
錢開震一開始打下來了一隻,陳炮給了一隻,現在他手上有兩隻。
陳貴也是兩隻,分別是許國和陳炮金雕抓到的。
“一人兩隻,開震,咱兩家都能喝上飛龍湯了,行了,別鬱悶了,老虎崽子沒打到就沒打到吧,畢竟那種東西都不是我們能打到的。”
陳貴繼續說道:“說不定陳炮和許國遇到老虎崽子也一樣,走吧走吧。”
陳貴到目前為止以為自己的發小錢開震鬱悶,還是因為沒有打到老虎崽子的緣故。
錢開震朝著許國和陳炮兩人離去的方向望了望,喃喃低語:“這兩人不會把老虎崽子打了吧……”
……
往前面走著的陳炮,看了看旁邊的許國,問道:“許國,你是不是和錢開震有什麼過節啊?”
許國揉了揉鼻子,道:“陳炮,有這麼明顯嘛?”
陳炮哈哈一笑:“太明顯了啊,說說吧,你跟錢開震有什麼過節?”
許國則是把昨天晚上錢開震故意放狗的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當然沒有把前天的事說了,這事沒必須說。
“怪不得……”陳炮暗自搖了搖頭:“早知道他這樣,我也不把飛龍還給他了。”
“這狗孃養的,能放獵狗去傷人,真不是東西啊。”
“許國,你小心點,錢開震這小子可是很陰的,小心一點。”
“放心,陳炮,翻不起什麼浪花的。”
“行,馬上到前面斜坡樹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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