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香,還能借出來用一用。
……
與此同時,陳家的氣氛變得格外詭異。
下午許家仨兄弟和許國衝進來不是打就是砸,整個院子裡面沒有一片地方是好的,除了吃飯的廚房。
陳楚歌臉上露出一副無奈的表情,抬了抬眼皮看著眼前的李曉燕:“媳婦,先做飯去吧。”
李曉燕紅腫著臉,頭髮難堪,像是一個潑婦似的:“做飯,做飯!做什麼飯?菜都被他們砸完了,當家的,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了,就這麼看著別人衝上來打我們?”
聽著媳婦的話,陳楚歌悽慘一笑,森森的笑了起來:“那不然吶?你還想拿槍嘛?”
“許國的堂哥許勝利已經去縣城報案了,明天就來警察了,咬死沒有物證,只要找不到鳥槍,飛虎就沒事,最多是一個尋滋挑事的罪名,不至於是殺人未遂。”
李曉燕被說了一通,捂著臉,這才狼狽的走向廚房,隨便找了一些菜,切菜。
陳楚歌又看向旁邊的陳飛龍,喃喃道:“如果飛虎這次沒有捱過去,你們以後見了許家的人都給我安靜點,除非有必死的能力幹掉對方,要不然就別整!”
陳飛龍,陳飛宇聽完後,點了點頭。
陳楚歌四仰八叉的往地面上一躺,看著漆黑無比的天空,握緊拳頭,指甲深深扎進肉裡面,滲出鮮血,最終陳楚歌悠悠的吐出一口濁氣。
,!
“日子怎麼過成這個樣子了……”
是啊,日子怎麼過成這個樣子了呢?
或許,這個答案,只有他自己心裡明白吧。
他不是後悔和許家結怨,後悔的是為什麼二兒子陳飛虎沒有把許國一槍打死,這樣就不會有後面這麼多事情了。
……
“爸,你看,我贏了,許國在樹林子裡面抓到灰狗子了。”
“你看,這個就是證據。”
此時的許倩正當著許建國的面,展現著許國給的一張灰狗子皮,還有另外兩張灰狗子皮。
許建國愣了一下,抬頭看向許國:“兒子,真是你打的?”
一張灰狗子皮的價值,他是清楚的,而且是完好無損的,五塊錢一張。
旁邊的大爹,二爹聽到動靜後,同樣看了看,得知情況後,瞪大雙眼看著許國。
許衛國哈哈一笑:“許國,你小子不聲不吭的學會打獵了?”
許愛國瞅了一眼,道:“許國,你小子可比你爹強啊。”
許國連忙接話:“大爹,二爹,我就是運氣好,在灰狗子洞裡面抓到了一隻,這兩隻是從陳飛龍身上搜出來的,咋是打獵啊……”
“對了,爸,大爹,二爹,你們今天有口福了,俺媽正在做著灰狗子肉,還有一隻野雞,加上狍子肉,這一次全是肉菜。”
他可不敢承認是打獵,畢竟……現在沒有資本坦白,至少也要等國慶之後,到時候再說了。
許衛國拍了拍自己的嘴,笑道:“嗨,瞧我這嘴說的,忘了忘了……”
弟妹韓娟不:()人在安嶺,從打獵開始發家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