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爽的情緒,臉色陰沉了下來。
怎麼才一日的時間,一個兩個的都惦記著他的女人。
想到此處,君凌淵只覺得一股無名之火湧上心頭,恨不得立刻衝上去將兩人分開。
然而,礙於身份和場合,他只能忍著怒火站在原地,冷冷地注視著眼前的一切。
鳳傾月見輕輕說道:“阿暝,我怕打擾你處理政務,便讓公公傳話說我先回宮去了。”
瀾軒暝看著她,笑容溫暖,“你怎麼會打擾我?只要是你,任何時候都能來。”
言辭間,情感流露得十分自然,彷彿這兩人之間沒有什麼能夠隔開的東西。
此時,君凌淵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只見那二人彷彿完全無視了他的存在一般。
他心中略有不悅,趕忙跨步向前,穩穩地站立在了鳳傾月身旁。
而另一邊,瀾軒暝面露疑惑之色,開口問道:“阿月,方才聽聞玄淵閣閣主言說你乃是他的故人,此事當真?”
鳳傾月微微頷首,表示認同。
見此情形,瀾軒暝緊接著追問道:“那不知你究竟是何時與閣主相識的呢?為何我對此竟一無所知?”
面對瀾軒暝的追問,鳳傾月稍作遲疑,而後回應道:“這個……一時間難以解釋清楚,總之我們相識已久。”
瀾軒暝聞聽此言,不禁心生疑慮。
怎麼阿月的說辭竟然與閣主如出一轍。
可他們到底是何時相識的呢?為何自己對此毫不知情?
想到此處,瀾軒暝眉頭微皺,陷入了沉思之中。
此刻的鳳傾月並未留意到瀾軒暝臉上細微的表情變化。
倒是一旁的君凌淵將這一切盡收眼底,眼見瀾軒暝如此模樣。
他的心情瞬間變得愉悅起來,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鳳傾月轉頭看向瀾軒暝,詢問道:“阿暝,信中你提到,近日有人持長公主玉佩來尋你,欲調動暗影軍隊一事,事情進展如何?”
瀾軒暝的表情頓時嚴肅了起來,眉頭微微皺起,“確有此事。自從姑姑去世後,暗影軍隊已經二十年未曾接受過任何人指令。
前幾日,我收到一封信,信中寫著:‘半個月後,他會帶著玉佩過來,並帶走黑影。讓我做好準備。’”
瀾軒暝輕嘆一聲,目光中透露出些許困惑,“你也知道,這支暗影軍隊是我父皇特別留給給姑姑的,牽涉極大,我無權擅自調動。所以我有些為難,想聽聽你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