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緊鎖。
瀾墨將那人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動作格外輕柔,似乎生怕弄痛了傷者。
那人全身是血,面色蠟黃,顯然情況危急。
鳳傾月站在床邊,眼神焦慮,嘴唇微動,卻似乎難以找到合適的詞語來解釋這一切。
鳳傾月迫不及待地指示蘇瑾:“蘇瑾,快給他看看!”
蘇瑾急忙上前,低頭檢查了傷者的情況,眼神冷靜且專業:“傾月,他沒事,外傷多,血流得厲害,但並無致命傷。我會開幾服藥,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鳳傾月鬆了口氣,神情稍微放鬆,隨即轉身拿起藥方遞給瀾墨:“瀾墨,你親自去抓藥來熬。”
“是,小姐。”瀾墨點頭應命,轉身迅速離開。
君凌淵站在床邊,眼神冷峻,眉頭卻依然未曾放鬆。“傾月,這人是誰?”
鳳傾月看了君凌淵一眼,神情有些複雜,但她依然保持著冷靜:“蘇瑾,你在這裡看著他,凌淵,我們出去說。”她一邊說,一邊拉起君凌淵,準備走出房間。
君凌淵微微皺眉,但並沒有反抗,他隨著鳳傾月走出客房,語氣依然冷靜:“好了,告訴我,他是誰?”
鳳傾月輕輕搖頭,聲音低沉,帶著一絲迷茫:“我也不知道……但他似乎認識我,而且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我好像對他有些熟悉。”
她頓了頓,眼神有些恍惚,“對了,在北冥的時候我見過他一次,那時還請他吃飯了。”
君凌淵眉頭緊鎖,眼神銳利:“那他怎麼受傷了?而且你在哪裡遇見的他?你自己沒事吧?”
鳳傾月聞言,心頭的輕微不安才稍稍放下,她搖了搖頭,語氣堅定:“我沒事。今早我準備和蘇瑾去附近的莊稼地裡看看。剛出門沒多久,就遇見了他。他似乎在逃避什麼,身上有明顯的傷痕。”鳳傾月的聲音有些低沉,彷彿她自己也不完全明白這其中的真相。
君凌淵聽完,神色依舊沉凝,眼底的疑慮未曾消散:“他受傷的原因,你沒有追問?”
鳳傾月輕嘆一聲,聲音低緩:“他還沒來得及說,就臉色痛苦地暈過去了。”
“行吧,等他醒了再說。”君凌淵語氣平淡,似乎並不急於得到答案。
鳳傾月點點頭,但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凌淵,你覺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君凌淵深邃的目光凝視著她,眼中閃過一抹深思:“現在情況不明。你一定要小心。”
鳳傾月輕輕皺了皺眉,微微低頭,眼神中透出一絲遲疑:“我會的。”
“嗯。”君凌淵點了點頭,目光再度轉向房內,“他若醒來,隨時告訴我。”
鳳傾月微微點頭,心情沉重地回到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