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轉身向夫人告別後,帶著柳一快步離開天賜洞,朝著金海觀的方向趕去。
時光悄然流逝,轉眼便是下午。林蕭和柳一加快了步伐,終於在傍晚時分,來到了金海觀的門前。
與天賜洞的蕭條不同,金海觀的規模與之相差無幾,但人氣卻顯然高得多。
大門口有兩名弟子駐守,顯得井然有序,偶爾還能看到一些弟子在門前練劍,氣氛活躍且充滿生氣。
柳一不禁感嘆道:“真是天差地別,這才像個門派的樣子。”
林蕭點點頭,輕笑一聲:“走吧,別耽擱了。”
兩人走向金海觀的大門。剛走到門口,其中一名弟子便警覺地亮起了手中的大刀,目光犀利地鎖定了林蕭。
“你們倆是什麼人?有何事?”那弟子目光嚴肅,聲音冷硬。
林蕭沒有絲毫退縮,目光如鷹隼般銳利,霸氣回應:“去稟告你們的新掌門,我便是斬殺古樹靈尊之人,前來領賞金!”說話間,林蕭從袖中掏出木劍,劍身上殘留的氣息清晰可辨。
那弟子眼神一震,立刻感受到木劍上散發出的古樹靈尊的氣息。
他迅速看了一眼旁邊的同伴,低聲說道:“你等著,我進去稟告一番。”說罷,他便轉身疾步跑向大殿。
片刻後,一位青澀但英氣逼人的少年從殿內跑出,背後緊跟著幾名弟子,手中捧著一個包裹。
少年穿著簡潔的道袍,雖顯年輕,卻神情堅定,眼中透露出一股不容忽視的氣度。
少年來到林蕭面前,目光中帶著激動與感激,開口問道:“便是你,斬殺了古樹靈尊?”他那低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正是!”林蕭堅定地答道,並將木劍遞到他面前,劍身上那殘留的妖氣若隱若現。
少年接過木劍,細心地感受其中的氣息,確認無誤後,他的眼中瞬間湧上淚水,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失聲痛哭:“爹!哥哥!你們的仇,我們報了!”他嚎啕大哭,眼淚如泉湧,痛苦與憤怒交織。
身後的弟子們看到這一幕,也紛紛跪下,眼含熱淚,低聲哭泣。
那種深沉的悲痛與哀悼,如同波濤洶湧的海浪席捲而來,壓得林蕭和柳一都不禁陷入沉默。
幾分鐘過去,少年終於緩過神來,起身歸還木劍,擦去眼角的淚水,語氣顫抖地說道:“少俠,我是金海觀的大弟子,感謝你為我們報仇。”
他深吸一口氣,略作平復後,繼續說道:“這是當時許諾的五百仙玉,至於客卿長老之事,你知道的,古樹靈尊之戰,我們金海觀幾乎付出了全部力量。”
他頓了頓,聲音變得更為哽咽:“如果不是禹羽徵前輩從荒古森林逃了回來,我金海觀早已大亂。現在,在他的把持下,金海觀才得以保持團結。禹羽徵前輩現在正在閉關療養,所以關於客卿長老的事,還需等他親自處理。”
林蕭聽著少年低沉的聲音,不由得輕輕點頭,表示理解。
少年又接著說道:“目前,金海觀正處於全面禁戒階段,暫時不方便接見外人,還請少俠見諒。”
說完,他抱拳作揖,眼中透露出一絲歉意。
隨即,他和身後的弟子一同將五百塊仙玉交到林蕭面前,猶豫了片刻才將包裹交到他的手中。
林蕭心中暗暗讚歎,這少年倒是頗有幾分辦法,能在如此艱難的時刻保持金海觀的秩序。
他微微一笑,抱拳回禮:“無妨,有這五百仙玉便可,大家也不必再多禮。”
柳一此時正拿著包裹細心地數著仙玉的數量,確認無誤後,她點了點頭,目光與林蕭對視,似乎也鬆了一口氣。
少年見狀,眉頭微微舒展,信心十足地說道:“數量您儘管放心,我們金海觀雖已元氣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