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什麼?”
肖慕白臉色煞白,身形顫慄,雙眼恨不得從眼眶裡要掉出來一樣。
猙獰的五官,有幾分不像樣子。
“你說呢?你這種人,我太瞭解了。你為了達到目的,什麼事情幹不了?”沈霆筠加大了身上的力道,恨不得要廢掉他一隻手。
可憐他那隻長得細白妖嬈的手指,被硬生生的穿了一個血洞。
“我告訴你,我肖慕白雖然說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是若是做過的事情,我也不會否認。沒做過的,你休想扣在我的頭上。”
肖慕白咬牙堅持,發狠的眼神兒中,有種寧死不屈的架勢。
就算是廢掉一隻手,也絕不讓人屈打成招。
看到他的面色,沈霆筠也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了,該不會是有誰想趁此機會,利用他的手。來殺死肖慕白。
坐收漁翁之利?
太便宜惡人,也不是他想看到的。
“你最好保證不是你,不然你是知道你的下場的。”沈霆筠鬆開了他。
肖慕白咬緊後槽牙,才把手上的筷子從手面上拔出去。
像是觸碰到了大血管,筷子被拔出的頃刻間,血液一股腦兒的竄了出來。
“你,你,你把我弄成這樣。你要吃官司的!”肖慕白癱軟在地,看著自己不完美的雙手,有種顧影自憐之感。
他用另一隻手捧著自己受傷的手,抖動著。
身形也單薄了許多,彷彿是深秋時,在風中隨時晃動著的一抹飄零。
沈霆筠打量著他,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抿了一口:“有那麼疼嗎?”
真是不比他曾經過的日子,那次上戰場,身上不是被插了幾根箭。就是被砍了幾刀!那裡還有敢遲疑的時候啊。
就連一個疼字,都不敢說。
因為還不等你矯情的時候,人家就會隨時來要你的性命了。
昏死過去,就當是睡覺。
哪像他們,皮毛的傷,就在這裡鬼哭狼嚎。
“你,你還說風涼話?”肖慕白眼含熱淚,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委屈一樣。
“呦呦呦,想哭啊?”
沈霆筠撇撇嘴,伸過手去揪住了他受傷的手臂:“疼嗎?有那麼疼嗎?”
真是雪上加霜,肖慕白強迫自己隨著他去動,也減輕不了自己的疼。
“疼!疼!”
“真的疼嗎?”
他又加大了力道,肖慕白眼前一陣發黑。
“不,不疼!”
實在忍不住了,只能咬牙當孫子了。
聽到滿意的話,肖慕白才鬆開了手:“這還差不多,你說你看著都不像是一個男人,當初輕歌怎麼會看上你的?好在她及時看清楚了,愛上了我。”
看到自己有這麼一個讓人作嘔的情敵,沈霆筠從心裡作嘔,和他相提並論。是對自己的絕對羞辱。
“你胡說,我這種男人。楚輕歌怕是要愛上幾生幾世的。怎麼會移情別戀的?是你自己的一廂情願。”
肖慕白咬牙切齒道。
他承認自己絕對打不過沈霆筠,但是在男性魅力這方面,尤其是楚輕歌那隻舔狗的面前。
絕對的自信,肆意的張揚著。
“說話果真是讓人噁心。”
沈霆筠雙手一抬,肖慕白就像是一堆廢墟一樣,被扔出去了老遠。
孱弱的身子,狠狠的撞擊在了牆壁上。
“咳,咳咳……”痛的肖慕白麵色鐵青,只能乾咳。
“別說我沒提醒你,我這個人沒別的愛好,特別喜歡打人。當然如果你自己有能力的話,你也可以還手啊?”
沈霆筠挑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