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靈兒倔強的甩開,眼神冰冷的看向楚輕歌,酥胸不斷的起伏著,不斷地調整著自己的呼吸。
她知道自己這個時候絕不能發脾氣,要忍。
楚輕歌站在她身邊都感覺到難受了,看樣子忍耐的十分辛苦。
“姐姐,難道就不能看在以往慕白哥哥對你好的份兒上,放他一馬嗎?”一雙晶瑩剔透的眸子裡忽閃著淚花,瞧上去當真萬分可憐。
就像雪天中,蜷縮在樹根下的一隻單純的小白兔。
若不知她是什麼樣的人,肯定會被攻陷。
“對我好?”楚輕歌細細的品味著這三個字。
回想起這些年,六歲那年肖慕白偷走爹爹的銀子,兩人聯手誣陷她,害的她被打的三天下不了床。
十歲那年,三人遇到土匪,肖慕白為了救楚靈兒把她推出去當肉盾。
十六歲那年更是為給楚靈兒治病,硬生生的挖掉她身上的一小塊肉。
後來,兩人各種場合無休止的羞辱,謾罵,傷害……早就成了家常便飯,無數次扎心,身心受挫。
心頭像是被千瘡百孔一樣。
這叫好?
要不是她上一世長了一副戀愛腦,怎麼會被蹂躪了這麼久。
現在她還裝作這副可憐的模樣,說什麼對她好?到底是在說什麼天方夜譚啊。
“對啊!你難道忘記了,以前肖慕白哥哥以前還總是喜歡給你做紫菜豆腐湯的,隔幾天就給你做的。”
楚靈兒上前一步,動情的說道。
“哈!你不說我還真是忘記了,好一碗紫菜豆腐湯啊?”楚輕歌一把托起她的下巴,冷冷的說道:“那是你喜歡的吧。我從小特麼對紫菜過敏。”
她的手用力的甩開楚靈兒的下顎,發狠道。
才想起來,正在她身邊瞧熱鬧的沈霆筠:“我又發脾氣了,哎!最近真的是很難控制自己的脾氣,喝一杯。”
她很自然的端起酒盅,沈霆筠也寵溺的端起面前的酒杯同她碰杯。
兩人就這樣當著顧靈兒的面兒,瀟灑了起來,眼神裡全是濃情蜜意。
“那……那之前你不是喝的也挺高興的嗎?”楚靈兒有些惶恐,她是第一次才知道這些年楚輕歌一直是對紫菜過敏的。
看到她的慌張,楚輕歌不慌不忙道:“是啊!但是以後就不會了。過敏起來真的很難受的!”
恍惚間,彷彿回到了那個讓她傷心的歲月。
她這隻“舔狗!”為了讓肖慕白開心,拼命的委屈自己,只要是他送來的都會心甘情願的吃下去,哪怕自己吃的已經很痛苦了。
每次都要帶著笑臉,吃的乾乾淨淨的。
然後躲到別人看不到的地方,抓撓身體,灌下難喝的湯藥。
有時候來不及,身上都會被抓出血來。
這一忍就是那麼多年。
“姐,你是非要把肖家趕盡殺絕,你才開心對不對?”楚靈兒急了,蹦跳著。
和楚輕歌的鎮定自若,形成了鮮明對比。
“不,我不會那麼做的。對我又沒有什麼好處,對不對?我可是一個聰明人!”楚輕歌坐在沈霆筠的身邊,把玩著自己肩頭的小辮子,甜甜的笑著。
她看起來,更像是天真無邪的小丫頭,眼神裡全是純真。
沈霆筠撩起寬大的袖擺,為她摘掉頭上的一片枯葉,笑得歲月靜好。
他從沒有想過,去插手她們姐妹之間的事,知道楚輕歌需要自己動手,才能釋放出心裡的怨恨之氣。
而他只需要靜靜的坐在那裡,看著,隨時準備護著她就好。
楚靈兒一聽,兩眼都亮了起來:“這麼說……”
“哎,你可千萬不要誤會,我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