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顧芊芊和徐妙在談論扎染時,陳辭修這才和江予說起昨晚的事情。
江予也不知道自己的老爸認識這麼一個能人。
這可是國家級的傳承人,不論她的財富如何,單單是這個名頭,就足夠厲害了。
“你覺得她會不會就是爸爸的初戀?”江予看著徐妙。
陳辭修頷首,“明顯就是,就爸昨晚的那個態度,一眼初戀,怪不得喝醉酒之後能談起來呢,這要是等哪天咱倆……”
嘶!
陳辭修倒吸一口涼氣,腰間傳來了陣痛。
“我和你說沒說過,我不打算……”江予惡狠狠地看著他,表情委屈極了。
她不喜歡陳辭修說這樣的話。
“我錯了,對不起。”
陳辭修馬上求饒。
能不求饒嗎?
顯然就是自己錯了,遇事不決先道歉。
別的不說,不是大矛盾並且是自己些許錯誤的情況下,一律先道歉。
如果不是自己錯的情況下,視情況而道歉。
如果對方在不斷的pUA的情況下,果斷跑。
如果對方在無法諒解並且在道歉後還繼續作死的情況下,果斷跑。
先愛自己,只有愛自己,才會有人來愛你。
陳辭修做了一個非常明智的決定。
只要他道歉道的快,一切災難都將追不上他。
不過他本意是想說,如此優秀的物件,在一段時間裡,真的會容易脫口而出。
這無關男女對愛情的忠誠。
當然,這是一個錯誤的示範。
江予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劉嫻女士的電話。
“喂?媽媽,怎麼了?”
江予很驚訝於劉嫻女士居然能給自己打來電話。
她通常工作的時候都不會帶手機的,這會中午應該在劇組才對,在劇組的劉嫻從來都不會給自己打電話。
“予予啊,我聽說芊芊已經來這裡了,是不是啊?”
劉嫻女士可喜歡顧芊芊了,沒事的時候就找顧芊芊出去玩,也就顧芊芊能陪著她玩。
所以劉嫻女士找顧芊芊一點都不意外。
“嗯,對,她在和人家談扎染呢。”
江予道。
“扎染?”
劉嫻女士愣了下,她似乎是在房車裡面,而正好老江總就坐在她的對面。
像是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劉嫻女士笑出了聲。
“哎,江董事長,我記得你初戀就是扎染國家傳承人吧?”
這話一出,江予和陳辭修都呆住,這是個什麼情況呢?
怎麼感覺劉嫻女士和徐妙老師認識來著?
電話的那頭傳來了劇烈的咳嗽聲音。
明顯是老江總喝水嗆到了。
“咳咳,是嗎?我都有點不記得了。”
老江總趕緊撇開話題。
“你不是昨天才遇到她的嗎?”劉嫻女士反問,好像是掐住了老江總的脖子。
陳辭修在一邊說了一句:“媽,昨天爸和我在一起呢,您……”
“行了,別給他打掩護了,我還不知道他?他今天早上已經把你供出來了。”
陳辭修如遭雷擊。
這算個什麼事?
他把岳父揣兜裡,岳父給他踹溝裡?
他可是冒著生命之大不韙才謊報軍情的,怎麼這才多久?直接就給自己出賣了?
這以後還能相信嗎?
江予憋著笑,看著他吃癟的模樣乖乖的摸了摸他的頭髮,好像是在安慰小狗。
“好了媽媽,你到底要做什麼呀?”江予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