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條件?”劉同晃了晃手機螢幕,問暢風道。
“對,那咱們都加完聯絡方式了,那我就先下去找我媽了哈”不等劉同回應,暢風自顧自的推門走了。
劉同冷哼了一聲,隨後坐在床上,重重的嘆了口氣。
“不是,憑什麼他是我親戚,我就一定要和他結伴。”劉同氣憤的抗議。
“你還說你那個兄弟,咱就是說你這三年,但凡稍微和他們保持一定距離,你都不至於今天這樣!”劉父也是毫不客氣的回懟。
“這二者之間是沒有聯絡的,而且這些年來,你們拼命忙生意,有管過我嗎?我有說什麼嗎?現在你……”
“夠了,你不要把一切都歸咎於我們,你怎麼就不能明白,有些境遇,是你自己也不努力呢?”劉父直接打斷了他。
劉同頓時覺得自己的父親不可理喻,這個談話依然沒有進行下去的必要。
於是他轉身就走,並且反鎖了房門,此次談判,最終不歡而散。
劉父點起一支菸,兒子剛才的辯駁每一句都讓他難過,這些年來生意場上的風風雨雨,的確是讓他們忽略了最親近的人,但關於學校這件事,他也真心是為兒子考慮。
也許在我們小時候,會充分信任父母的決定,可當我們長大有了些許自己的思想時,便認為他們的建議不該被採納,直到我們輸的狗血淋頭,才願意回頭看原來這段話不無道理,這以漫長的過程,我們美名其曰為代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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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劉同拒絕讓任何人陪同,而是自己大包小包來報到的,所以當他看到暢風拖家帶口,內心自然是極其鄙夷的。
雖說父母干預了自己的學校選擇,但起碼土木工程這個專業是他自己選的。
“哎!小子,扔個火?”一句話將劉同從回憶里拉了出來。
劉同順勢一扔,那人接住,然後燃起一支菸,把火機歸還於他,一併給予的還有一支菸。
劉同也點上一支,重重的嘬了一口,想要平復一下自己不太好的心情。
“小子,我看你好像挺煩啊,有什麼煩心事和叔叔說說?”那人開口道。
劉同上下打量一番,發現這人面板黝黑,手上佈滿老繭,但在他想來頂多是在家裡時常務農,年齡理應和自己一樣,十幾歲出頭,撐死二十歲。
“你這個叔叔多少有點格局小了,男生之間佔便宜,爹字輩兒起步。”劉同暗諷。
“喲呵,小子,罵人不帶髒字兒啊,你多大啦?”那人問道。
“99年的,自己算去吧!”劉同心情本就不好,又遇到這樣一個說話老成的室友,整個人感覺噁心透了。
“99年啊,現在是2015年,那這樣說來,你撐破天也就16歲嘛,我再虛你一個17歲,我都二十四了,不算佔便宜吧?”那人依舊不緊不慢的解釋著。
“你24再來上這個啊!”劉同一下子來了精神,準確的說是感到了好奇。
“你看看,你看看,你怎麼跟那幾個兔崽子問的問題一樣,也對,你來的晚,那我就再講一遍吧。”那人吐了一口煙,無可奈何的說道。
劉同點點頭,靜待著他的下文,那人緩緩開口,說道:“我先自我介紹一下,因為你小子剛才過來,也不跟我們說話,我們也不瞭解你,我叫程浩。”
劉同聞聽此言,滿懷歉意的笑了笑,然後對著所有人說:“大家好,我叫劉同。”
“不錯不錯,好名字!”程浩笑了笑,其他人也紛紛稱是。
“我15歲初中畢業就出來幹工地了,那個時候苦啊,風吹日曬的,但是吧,你年頭混長了,的確工資是高的,那個時候也是沒有想著過來搞這個,但是吧,後來,工地上來了幾個有文憑的,他們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