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麼打斷你啊。”暢風委屈的攤攤手,除了認同他的觀點,貌似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
“我去!媳婦兒,我的頭髮從鬢角開始白了。”暢桐回到家之後,望著鏡子中的自己,不由的發出驚呼。
他算是一路小跑著回家的,事情的起因非常簡單。
源自於他下午去和同事交接工作,結果他的同事看著他很久,最後憋出一句:“暢叔,你頭髮白了呀,而且白的超明顯。”
年輕的小幹事這樣說,可把暢桐嚇得不輕,心裡嘀咕:“已經白的那麼明顯了嗎,分明每天早上都有對著鏡子拔呀。”
但是年紀的優勢依然可以讓他把情緒藏到內心最深處,然後淡淡的說了一句:“談事兒談事兒,別看我。”
於是這件事情不了了之,但是下班之後,大家都看到一輛電車,嗖的一下竄了出去……
於是就有了現在的場景,暢桐對著鏡子大呼,就好像黑熊精看到了照妖鏡。(這個比喻真的好奇怪呀。)
宋曉燕看著如此焦急的丈夫,不但不著急,反而火上澆油,說道:“真的很不巧,我今天看新聞說,白頭髮如果從鬢角開始長是不可逆的。”
暢桐頓時一下子慌了神,根本無意和妻子鬥嘴,而是急匆匆的要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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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曉燕也並不阻攔,畢竟他最多最多,也就是……
“姐,你這邊給我打最好的那種染色劑!”躺在理髮店的椅子上,他無比堅定地命令道。似乎要行使自己作為顧客的上帝之權。
“哥啊,染髮這事兒啊,其實是長久的事兒。”
“ 主要是先染著吧。”暢的語氣裡透露著一種無法躲避的無可奈何。
“得,你咋說我咋做!”理髮店老闆倒也乾脆,三下五除二的開始了染髮。
暢風和王顧全聊了個飽,二人嬉笑怒罵,像是有說不完的話,但是你要仔細論起來,其實二人才闊別了一個月之久。
“大哥,我跟你說,酒是好東西,喝一口啥事都忘了,奶奶的!”
“要我說你小子也別去騷擾那個什麼丁什麼玩意兒了,我聽你講那個什麼曼曼學姐,送你一句話,小弟,年少不知學姐好,錯把丁涵當成寶!”顧全紅著臉說道。
“你小子,我不許你說她,真的不許說”暢風雖然只喝了一罐啤酒,但是卻耍起了酒瘋,說的再直白一點,心裡什麼都明白,就是太委屈。
“你這時候還維護他呢,我的個大情種哎”顧全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樣子,隨即只是一個勁兒的講著無關的話。
二人分別是,由於喝了酒,其實總體來說不算太冷,但是蹬車的步伐多少有些醉翁之意。
最後終歸是搖搖晃晃到了家裡,因為舊友重聚的關係,宋曉燕也對暢風喝酒的行為視而不見,但是他不洗腳的行為還是遭到了宋曉燕的愛的撫摸,那可真是我可以對你犯錯的一個行為視而不見,但是你接連犯錯,總有一款讓我打在你的臉上,那就真的不怪我。
後來成長了的暢風,回憶起這件事,也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不打勤不打懶,專打不長眼。”
“大哥你起來看一下效果呢。”洗髮店的老闆像是完成了一件大工程,自豪的摘下手套。
他看著鏡子裡,滿頭黑髮的自己,心中有些開心,但又不免感傷,畢竟這種黑髮是一種刻意的黑,要不了多久就會彰顯出原來的白。
暢桐走在回家的路上,不由的哼起了歌:“太陽下山明早一定爬上來,花兒謝了,明年還是一樣的開,美麗小鳥一去無影蹤,我的青春小鳥一樣不回來……”
:()此書沒有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