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渺小的我,有大大的夢,我願意安靜的呆在你的身邊,看太陽打東邊升起,打西邊落下,看暴雨打溼城市,又雨過天晴,看烈日烘烤大地,卻又憐憫的降下少許雨滴。少年,只要是跟著你,去哪裡,都好。
你好,我是一隻比熊狗子,我的第一任主人叫我安倍(貌似是個國家首相),我在他們家待了三個月,後來他們家來了一隻黑色的貴賓犬,主人叫他宋富貴,我們兩個相處的特別好,我們一起吃狗糧,一起在小院子裡奔跑,和隔壁的大狼狗吵架,好生快活。
然而可能是我們兩個在一起太鬧騰,我們兩個必須離開一個。
那天,一個女人來到院裡和主人攀談,攀談了一會兒,主人讓我回籠子裡 ,我知道這意味著我要搬家。離開富貴,離開第一任主人,離開小院子。
到了第二任主人這裡,我又換了名字,小白,這名字也好,直觀,只不過我用了幾天,才習慣了不叫安倍的現實,也接受了我被拋棄的事實。
這個主人家裡也是一個小院子,但是我並沒有一個如同富貴一樣的玩伴,而且在這一家,我很少吃狗糧了,基本上吃剩飯。
在這裡,有一個好處,就是很少在籠子裡,基本上就是在小院子裡撒野,無拘無束。
然而當我毀壞了院中的花草,當我隨便在院子各處做記號,當我深夜不眠放聲高歌時,那一刻,我拼命詮釋著一句話:“不作死就不會死!”
我連籠子帶人……啊呸……帶狗被推給了我的第三任主人。此時此刻,我六個月大,卻搬了三次家。
我來到新家,與其他兩任主人不同,他們家不是小院子,而是住在高高的樓頂上,扒著窗戶往下看,景色一覽無餘。
前兩次的拋棄讓我想要拼命的去討好這個家裡的所有人,我一見到女主人回來,就在籠子裡歡迎她。她露出笑容,我便知道這樣是對的,於是每次都那麼做。
男主人每次回來,看到我都繃著臉,於是我就不輕易招惹他,只有當他拍著籠門逗我的時候,我才敢和他玩。
有天,我趴在女主人腳邊,她在對著一個方塊講話,讓我百思不得其解,不過想想也正常,畢竟他們兩條腿走路都不會覺得腿抽筋。
她對著那個方塊說道:“兒子,你要當鏟屎官了!”
過了幾天,男主人和女主人和一個少年回來,這應該就是他們口中的“兒子”吧。
少年看著我,我也看看他,他突然一把把我抱起來,端詳著我,對著女主人說道:“媽!你看此狗,眸子如有星辰大海,皮毛自來卷,洋氣至極,和土狗完全不同。妙哉!”
女主人聽了,一掌打在少年頭上,說道:“人家本來也不是土狗!人家是比熊!起源法國好吧!而且你把他放下,他幾天沒洗澡了。”
少年一聽,握著我的前爪,說道:“哦哦!外國貨!怪不得如此洋氣。看你長的自來捲毛和羊差不多況且智商看狗相不高,叫你羊小笨吧!”
我聽了,也是開心,沒想到在他嘴裡我這麼好看,但隨即又難過起來,因為如果我真的那麼好,我怎麼會被拋棄?而且還是兩次?同時,我記下了第三個名字,羊小笨。
不過後來我從豆包(一隻咖啡色貴賓)嘴裡得到答案,人類常常為了一種叫做“錢” 的紙張勞碌一生,唯有少年這種閒的蛋疼的人才會不遺餘力的誇一隻狗或者說有閒心養一隻狗。
我剛和少年接觸的前幾個星期,他會起的大早帶我出去,還會騎著電車,讓我坐在電車踏板上,帶著我在小城轉悠。
然而我們也會發生不愉快,那次我在草叢“方便”,結果少年不知道,拉我一下,結果我的狗脾氣就上來了,直接倔強的不走了。
少年也生氣了,給了我一腳,吼我:“羊小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