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沙發裡,慢悠悠的說:“也是,小時候畫的老虎都像貓,畫的天空都霧霾。”
宋曉燕斬釘截鐵的說:“那這條就過了哈,鐵定讓他去外頭嘍!”
暢桐仍然不死心地發問:“去焦華市學音樂鐵定不行?”
宋曉燕拍拍桌子,聲音提高了幾度說道:“你不要覺得在ktv能吼就能學音樂,ok?”
暢桐深知自己妻子的脾氣,於是話鋒一轉:那焦華反正挺進,可以鎖定在這個地方,但是換個學校換個專業,ok?
宋曉燕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來:明天等這小子醒了,拉著他看學校。把這事解決了,早解決早省心。
暢桐也如釋重負的說道:同意,散會!
凌晨一點,強烈的口乾將暢風叫醒,他的手四處亂摸,終於摸到了燈的開關,也發現了媽媽倒好的水。
他猛的灌了一大口,但是頭痛卻依然無法緩解,摸了摸兜,摸出250塊來,暢風頓時一頭霧水,昨天不是說好了平分嗎?難不成飯沒有給老闆錢?不可能啊?自己兄弟不可能有那麼大的面子啊?
他拿過枕邊的手機,看到顧全發了十幾條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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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全:你小子抱著人家老闆叫大哥,還說愛而不得好苦?
我真的不想說你了,你給人家店裡吐的,兩瓶啤酒啊!大哥!才兩瓶!
以後和我出去,你都休想喝酒了,那個錢你拿著,你配得上那二百五。
再往下就是暢風醉態的照片,他已經沒眼看了,只回了一句:“給大哥添麻煩了!”
顧全那頭竟然秒回:“下次喝不了就不要喝了,別人喝酒要錢,你喝酒要命,我的天啊,你做了什麼我就不一一贅述了,你看這圖片你自己想想!”
此時此刻,他只想像鴕鳥一樣把頭埋在土裡,可惜條件不允許,他便假裝沉默。企圖用沉默讓尷尬消散殆盡。
顧全也沒在說什麼,只是默默的發了一段話給他:也許我們都會遺憾,都會愛而不得,且這種感覺無法言語和表明,似乎有些人的出現,只是為了驚豔你的年華,童年時得不到玩具,想愛一把時無人陪同,於是就倔強的說,沒有也可以。
後面附言,很難想象竟然有和你這麼契合的話,往前走吧,我的兄弟。
暢風望著螢幕,愣了好久,最後拉開抽屜,拿出一個檔案袋,緩緩撕開檔案袋,裡面是初中畢業照和一封沒有遞出的信。
他永遠記得剛照完畢業照那天,拿著它反覆打量,在當時想來,這可是與她唯一的合照。
而那封信,本來打算看成績那天偷偷交於她的,可那天就是很巧,信件遺忘在了枕頭下,成了一封寄不出的信。
而信的內容無比簡單,那就是:“也許我的:()此書沒有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