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昊銘站在窗前,冷風透過破舊的窗縫吹拂而來。他的目光落在桌上的地圖上,腦中回放著昨晚在雲月茶館的遭遇。
宋家一邊派人試探,一邊故意設局逼迫自己表態。種種跡象表明,遺蹟背後隱藏的秘密比他想象得更加複雜。
“這張地圖只是開始,但想找到遺蹟,必須先甩掉宋家的監視。”古昊銘低聲道,“看來,有必要讓他們暫時‘找不到’我了。”
他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林哥,是我,能幫個忙嗎?”
中午,寧海市的一個小巷子裡,一輛不起眼的貨車停靠在角落。古昊銘穿著普通的黑色運動裝,坐在駕駛座旁,手裡拿著一張新的身份證件。
“古哥,這身份做得夠隱秘了,哪怕是宋家,也得花好一陣子才能查到。”林哥從駕駛座下遞出一個黑色檔案袋,裡面是新的身份證明和一部備用手機。
“謝了,林哥。”古昊銘接過檔案袋,檢查一番後點了點頭。
林哥笑了笑:“不過,古哥,真有人敢惹你?我可聽說,你在寧海大學把外校拳擊冠軍給撂倒了。”
“有些人命短,自找麻煩而已。”古昊銘淡淡回應,“不過,林哥,這次麻煩別露出我的行蹤。”
林哥點頭:“放心吧,我的規矩你知道。”
當天下午,寧海市的社交圈裡,忽然傳出一個震驚的訊息:“古昊銘”失蹤了。
起初,這只是個毫不起眼的傳聞,但很快,各種版本的流言四起。有人說他是得罪了宋家,被強制帶走;有人說他早已離開寧海,隱姓埋名去了別的地方;甚至還有人說,他是被某個豪門勢力暗中保護了起來。
這些流言很快傳到了宋家主事人宋鈞的耳中。
“什麼叫找不到人?”宋鈞憤怒地拍著桌子,怒視著眼前的手下,“區區一個古昊銘,居然能從寧海消失得無影無蹤?”
手下戰戰兢兢地說道:“家主,我們調動了所有渠道,可是古昊銘的名字已經徹底從系統中消失了。他的住址、行蹤、甚至身份證明,全都查不到……”
宋鈞冷哼一聲:“哼,倒是個能耐的傢伙。但不管他躲到哪,只要他還在寧海,我就一定能把他揪出來!”
與此同時,古昊銘正在寧海市郊的一家廢棄工廠裡。他盤膝而坐,手中握著昊天戒,靜靜感受著戒指中微弱的靈氣波動。
“消失身份只是一時的手段,接下來,必須找到遺蹟的入口。”古昊銘閉上雙眼,神識再次探入戒指中。
昊天戒中的符文與地圖上的標記產生了微妙的共鳴,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似乎在指引他前往某個特定的方向。
“遺蹟就在西南方向的青山礦區附近。”古昊銘睜開眼睛,目光中閃過一抹堅定,“時間不等人,必須儘快行動。”
夜幕降臨,宋家的一處私人會所內,宋鈞正與一名身穿黑色風衣的男子低聲交談。
“宋先生,你說的那個人,我可以幫你找到。”男子的聲音低沉而冰冷,“但你必須答應我的條件。”
宋鈞皺眉:“條件?你憑什麼認為我會答應你?”
男子冷笑一聲:“如果你不想讓洛家搶先一步進入遺蹟,就只有依靠我的力量。”
宋鈞沉思片刻,最終點了點頭:“好,我答應你。但我要見到古昊銘的下落。”
與此同時,古昊銘已悄然來到青山礦區附近。他站在一處偏僻的山坡上,目光掃過周圍,發現這裡靈氣比城市中要濃郁得多。
“遺蹟入口就在附近,但這裡佈滿了隱秘的陣法。”古昊銘閉上眼睛,釋放出一絲神識,小心翼翼地探查四周。
很快,他發現了一處隱秘的石門,周圍佈滿了複雜的陣法符文。
“果然是修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