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海市郊外的一座廢棄莊園,灰濛濛的天空籠罩著一股壓抑的氣息。莊園內,一群身穿黑色斗篷的人正圍繞著一張巨大的石桌,石桌中央是一張描繪著複雜符文的地圖,散發著詭異的紅光。
“行動已經開始,寧海市的多個節點已經被我們控制。”一名中年男子冷聲說道,他的雙眼泛著猩紅的光芒,彷彿一頭隨時準備撲殺的野獸。
另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冷笑道:“古昊銘的介入的確讓計劃受到干擾,但只要核心陣法能夠完成,他不過是一個可笑的變數。”
“可笑的變數?”一名年輕女子打斷了他的話,聲音冰冷,“別忘了,幾位長老都死在他的手上。若非他,祭壇早已啟動。”
“夠了!”坐在首位的一名老者沉聲說道,他的目光如鷹隼般掃過眾人,聲音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無論如何,祭壇必須完成。至於古昊銘,他的存在的確是個問題,但這次,我已經安排了足夠的人手,不會再給他任何機會。”
與此同時,古昊銘正站在寧海市中心的一座高樓頂端,俯視著整座城市。他的目光冷峻,腦海中不斷回憶起昨晚的戰鬥和血靈教的動向。
“他們的計劃似乎已經深入城市內部。”他低聲說道,手指在懷中的地圖上輕輕點動,“但問題是,他們的真正目標是什麼?”
這張地圖是他從昨晚戰鬥中奪來的,上面標註了幾個關鍵地點,而每個地點似乎都對應著一種特殊的靈氣波動。他目光一凝,隨即鎖定了其中一個距離最近的地點——市中心的一座廢棄劇院。
“或許,從這裡可以找到更多線索。”他低聲說道,隨即身形一閃,消失在夜幕中。
廢棄劇院外,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腐朽的氣息,破敗的建築物顯得格外陰森。古昊銘站在劇院門口,目光冷靜地掃視著四周。
他的神識迅速擴散,很快便感知到劇院內部隱藏著幾股強大的靈氣波動。而這些波動之間似乎存在某種微妙的聯絡,彷彿在共同維持著一個龐大的陣法。
“看來,果然沒那麼簡單。”他低聲說道,隨即推開破舊的木門,悄無聲息地進入劇院。
劇院內部昏暗潮溼,四周堆滿了各種破舊的道具和舞臺佈景,地面上覆蓋著厚厚的灰塵。然而,在劇院的深處,卻傳來低沉的嗡鳴聲,彷彿有什麼東西正在緩緩運轉。
古昊銘小心翼翼地靠近,直到他走到一個巨大的舞臺前,才發現舞臺中央懸浮著一個散發著紅光的靈石陣法。陣法周圍,幾名身穿血靈教長袍的人正忙碌著,他們的動作迅速而熟練,顯然是在進行某種複雜的儀式。
“靈石節點,果然是他們的手段。”古昊銘低聲說道,目光中透著一抹冷意。
然而,就在他準備出手時,一道陰冷的聲音突然從背後傳來:“古昊銘,你果然來了。”
他猛然轉身,只見一名身穿黑袍的男子正緩緩走來,他的臉上帶著一絲陰冷的笑意,手中握著一把散發著血光的短刃。
“血靈教的人,還真是陰魂不散。”古昊銘冷笑,手中的靈氣刀芒緩緩凝聚,“不過,你們的命運也只有一個——死。”
“是嗎?”黑袍男子冷笑,“這次可不會如你所願。”
話音剛落,劇院的四周突然亮起數十道紅光,緊接著,一道巨大的靈氣屏障瞬間籠罩了整個空間。
“靈陣?”古昊銘眉頭微皺,目光冷冷地掃視著四周。
“不錯,這是我們血靈教的‘天羅陣’,專門為你準備的。”黑袍男子冷笑道,“就算你再強,也別想從這裡活著離開。”
古昊銘的目光微冷,但臉上卻沒有絲毫驚慌。他輕輕揮動靈氣刀芒,刀芒瞬間化作一道流光,直逼靈陣的節點。
“轟!”刀芒與靈陣碰撞,爆發出劇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