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鍾後,一處小洋樓外,蕭從容一個帥氣的飄移,把車子給停在了門口。
他走下車,淡淡掃了一眼,這座小洋樓精緻而典雅,又充斥著尊貴的氣息,只不過外圍的點點血跡,卻顯得格格不入。
想來也應該是昨天晚上,殺手襲擊之時留下的血跡,到現在都沒來得及清掃。
看來,張棟明的安危,確實很重要!
至少對張家來說,絕對是這樣的。一想到這兒,他的嘴角,便勾起一抹笑容。
無論是威逼還是利誘,張家,都沒有理由拒絕自己的請求,是的,沒有理由。
更何況,就算是有,也根本無所謂!
他能救下張家,自然也能摧毀張家!
正在這時,車上的其他人,也都跟著走了下來,郭大路一臉憨厚,滿臉好奇。
幽月則是神色如常,但眉宇間卻有一抹擔憂之色,說不清,道不明。只有張欣然的反應最為純粹,她雙眼中滿是淚光。
顫抖著望著這熟悉的小洋樓,伸出自己的小手,似乎是想要與它觸碰在一起。
踏——踏——踏——
幾人,走進了小洋樓。
一進去,就給人一種低調的感覺,基本以紅棕色調為主,看上去又不失大氣。
一位貴婦倚靠在門前,等待著眾人。
這貴婦穿著一套白色的旗袍,整個人顯得高貴而典雅,五官精緻,端莊大氣。
她眉目含春,面板白皙如雪,身姿相當的豐腴,看上去風韻猶存,與張欣然確實有幾分相似之處,只是更加的成熟,而這位熟婦,大概就是張欣然的母親了。
“嗯?你們是?”
美婦看到這一眾人,驚慌的問道。
但當她看到張欣然的時候,那顆突然懸著的心,就又放了下來,只見她朝著眾人輕輕的還了一禮,又伸手挽了挽頭髮。
氣質依舊是知性端莊,高貴典雅。
“媽,他們是來救爸爸的,趕緊領他們上去看看吧,別耽誤了爸的病情。”
張欣然神色自然的走到美婦身旁,拍了拍美婦的肩頭,很是焦急的對她說道!
“嗯,好,那諸位就隨我上樓吧。”
美婦頓了頓,掃了張欣然一眼,似乎看出了什麼端倪,秀眉微蹙,但最終還是應聲開口,並主動領著眾人,上了二樓。
“自從昨晚的事情發生後,我媽就遣散了家中的僕人,平常沒這麼冷清。”
一邊上樓,張欣然一邊小聲解釋道。
她害怕蕭從容誤會了什麼,她知道蕭從容能救他父親,是因為他父親的價值。
“不必解釋,這點常識我是有的。”
蕭從容卻只是擺了擺手,開口道,張欣然的母親,應該也是出身名門,身上雖無勁氣波動,但對男女之事卻十分敏銳。
剛剛看向張欣然的那一瞬間,她絕對察覺到了什麼,可惜張欣然還矇在鼓裡。
對於任何一個母親來說,女兒用失身的代價換回丈夫的甦醒,都是一種恥辱。
更何況,此人還可能出身名門望族!
畢竟,世家子弟,自有傲骨!
即便是族中女性,也不例外!
這一點,在半年前帝都那一戰,蕭從容就領教到過,這種女人,絕不應被當作柔弱的代名詞,反而有時比男人更強硬。
因此,蕭從容已經決定好,怎麼威懾住這位熟婦了,軟硬兼施,是一種策略。
他們來到二樓後,左拐,第一個房間便是張棟明的臥室,入眼即是一張大床。
一個身材和樣貌,都十分普通的男子躺在那裡,看上去四十來歲,臉上已經稍微顯露出了一些皺紋,雙眼緊緊的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