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沒有辦法,姐姐預設了梁少功在明天的訂婚宴……但實際上,姐姐根本就不是自願的,她已經被限制了人身自由。
我借酒消愁也只是個幌子,實際目的是不想也被他們囚禁起來,要不然……”
一邊說著,柳如煙一邊掉下眼淚。
蕭從容平靜的注視著這一幕,他的雙眼中沒有掀起一絲的波瀾,但這並不代表他不憤怒,相反,他這是憤怒到了極致。
憤怒到極致,便只有冷漠與殺意!
“如煙,放心,我一定會救出輕眉。
而那些小人,也必將付出血的代價!
至於柳家,相信我,我蕭從容,一定會還你一個比四年前更加強盛的柳家。”
只見蕭從容將柳如煙抱在懷裡,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語氣十分自信的說道。
柳如煙低頭嗯了一聲,感受著蕭從容身上散發出的陽剛之氣,俏臉有些羞紅。
蕭從容看著像個小白臉,但是卻給人一種硬漢的感覺,這強烈的反差也不由得讓柳如煙好奇這五年蕭從容經歷了什麼。
畢竟,如果這五年他僅僅是待在監獄裡面的話,應該是不會有這麼強大的力量與難以形容的獨特氣場的,這種氣場,柳如煙只從家中的老管家的身上感受到過。
那位老管家,聽說是一位退役老兵!
不過很可惜的是,那位被她稱做馮叔的老管家,也已經站在了梁家的那一邊。
如果柳家還有他坐鎮,也不會這麼快就被梁家背地裡那些黑道勢力處處擠壓。
當然,蕭從容也與馮管家不同,只不過怎麼個不同,柳如煙暫時還察覺不到。
“哦,對了,如煙,你帶錢了嗎?”
一邊走著,蕭從容一邊回頭開口。
“錢?這……我離家出走的時候就帶了個錢包,跑的時候還不小心掉了。”
柳如煙撓了撓頭,眨巴著眼說道。
“這樣啊,那有些麻煩了。我這些天都是隨便找個橋洞或者公園就躺了。但是你不行啊,你一個小女孩家家的……”
蕭從容有些尷尬,臉上很是無奈。
五年的征戰生涯,早已經讓他熟悉了一個又一個艱苦惡劣的環境,因此這兩三個月在橋洞的生活,他並不是很在意的。
至於吃飯的錢,蕭從容一般也就賣個兩三天苦力,或者發幾千張傳單來獲取。
他乾的基本上也都是小時工,跟現在網上說的那些“三和大神”沒什麼兩樣。
蕭從容掏出了幾張紙幣,一張綠的兩張藍的,還有三張紫的,一共也才85塊。
這在寸土寸金的中海市,就連住一晚上青年旅舍的錢可能都不夠,當真窘迫。
撲哧——
只見柳如煙捂著嘴忍不住笑了笑。
因為這簡直太好笑了!
這樣一個強大還有魅力的男人,竟然渾身上下只有不到一百?還天天住橋洞?
“大叔,你沒錢還去什麼酒吧?”
柳如煙眼神含笑含俏,水遮霧繞,媚意盪漾,小巧的嘴角,亦是微微的翹起。
活脫脫的一個妖精!
比之當年的玫瑰,也不遑多讓!
一時間,蕭從容也不由得一振!
“叫什麼大叔,我可是你姐夫!”蕭從容直接給了柳如煙一個板栗,裝作嚴肅的樣子訓斥道,但嘴角卻勾起一抹笑容。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方法,那就是回酒吧,把那幾個大漢身上的錢拿走。”
蕭從容咧嘴一笑,有些許的狡詐!
“小白臉,你還想回酒吧?今天你就得血染街頭,下輩子,記得長點兒眼!”
但就在這時,街道兩旁,突然湧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