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換了一條結實的長凳,盆也換上新鹽水,眾人吸取前兩次失敗的經驗教訓,還是採用圍堵策略。
老套路再用一次,也許是前兩次的掙扎用盡了它的全部力量,這回除了聲嘶力竭的嚎叫外,順利的走完它豬生的最後時刻。
康爺爺那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血從豬豬脖子那兒呲出來的那一刻起,它的生命就此開始了倒計時。
聲音越來越弱,掙扎越來越無力,最後一大盆的豬血被抬走。
數人將已經斃命的豬從長凳上抬下來,擺在早已沖洗乾淨的水泥地上,才大大的鬆了一口氣。許多人就這一會兒功夫,都整了個滿頭大汗。
趕忙去壓水井,壓水洗洗。
殺豬老師傅的康爺爺趕忙給豬蹄劃開一個小口子,插入一小截竹子,打量一圈人,直接喊康森林過去吹豬。這活全憑自己肺活量,一口氣吹進去,接著又是一口氣吹進去。康森林吹到最後都麻木了,腮幫子都覺得發酸這豬才鼓起來。
將豬腳吹氣孔那豁口,用繩子牢牢捆綁住,畢竟好不容易吹鼓起來可不能走氣了。
接下來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環節。
好在人多力量大,刮豬毛也就半拉個小時,就到了庖丁解豬環節。
找來一個梯子,給豬倒掛金鉤,然後白花花的豬就順利的給分解了,雖然有點血腥,味道兒也著實有點大,可城裡來的幾人看得津津有味,葉小倩和賈主編的小助手,都用帶來的數碼攝像機全程錄製。
不愧是賈主編的助手,時不時詢問庖丁解豬的康爺爺這是豬的什麼部位,這又是什麼器官,就像在上一堂豬的解剖學似的。
隨後就是楊大廚上場了,有人幫忙切肉,剁肉,他就負責開鍋燒油炸肉,炸肉丸子。
這一忙就是大半個下午過去了,然後就是殺雞宰鴨的環節,數十隻雞和鴨被嬸子手起刀落,痛快的嘎了。
剩下就是拔毛環節,人多力量大的優勢就體現出來了。
晚飯果然就上了陳暖淑小丫頭心心念唸的殺豬菜,那滑嫩的豬血,那酸脆可口的酸菜。
楊大廚的手藝真就沒得說,就這菜直接令眾人食慾大開,紛紛讚不絕口。
對於這些人來說,這一天雖然很累,但是很充實。
:()我不是戲神,不像反派那就開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