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像看傻子一樣看著玉老頭,“天真了不是嗎?”
“同樣的當我王某還能上兩回?”
“老先生,難道玉縣令沒給你說嗎?”
“毒他已經用過了,而且是以黃山縣的全城百姓為代價。”
玉老頭臉色閃過不自然,滿臉嚴肅地說道。
“壯士多慮了,玉某就是想看看英雄的真容,以便告誡後輩,避免以後有不長眼的後輩衝撞了壯士。”
王猛翻了個白眼,他看起來像傻子嗎?
臉上寫著好騙?
“那就更沒有必要,過了今夜再無玉家。”
“你要是真的想窺探王某的真容,去了閻王殿,別急著投胎,等王某100以後,你興許有這個榮幸能見著。”
王猛大言不慚的話,把玉家老爺子氣得夠嗆。
玉老爺子胸口都有明顯的起伏,聲音如同大旗的寒雪。
“這麼說我們之間沒得談了噢?”
“壯士,真想跟我玉家拼個魚死網破?”
王猛無語的說道,“你玉家明顯是秋後的螞蚱,有什麼資格跟我魚死網破?”
玉老頭嘆了一口,聲音裡全是妥協和無力。
“說說你的條件吧!怎樣才能放過玉家。”
玉老頭,一字一句是從牙縫裡擠出來字。
王猛就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看您老已是半節身子都踏進棺材的人了,在說什麼胡話?”
“所謂的玉家,就是你們三個人嗎?”
玉老頭滿臉灰敗,“玉家的人你已經殺得差不多了,給我們留個根吧!”
“何必搞得兩敗俱傷,我玉家的暗衛也不是吃素的。”
王猛嘴角掛著諷刺的笑容,“就憑這幾個酒囊飯袋?”
“顯然你沒有自信,才跟我談判的啊!”
“你玉家真是一脈相承的狠,你們想要這些暗衛跟你們陪葬?”
“榨乾他們的最後價值,以卵擊石?”
暗衛的眼神暗了暗,但是他們沒有選擇,身上有玉種的特殊毒,得定期吃解藥才是正常人。
玉老頭嘴角氣得直哆嗦,“你,你,真這麼狠心?我用糧食買玉家三口的命。”
王小樹翻了個白眼,“囉裡吧嗦的,把你們全殺了,糧食自然都是我們的。”
王小樹一身凜冽,眼神如炬,直逼玉縣令身邊。
空氣中瀰漫著冰冷的殺氣,大戰一觸即發。
“哼,玉縣令,你今天必須死”王小樹的聲音在帳篷迴盪,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
暗衛們如鬼魅般穿梭,緊跟王小樹誓死保護玉縣令。
“上!”
玉縣令滿臉驚慌,面色煞白,他只是一個狐假虎威的書生。
一直靠家族庇護,在王小樹絕對的實力面前,毫無還手之力。
暗衛也只是一個馬後炮,玉縣令的人頭落地了,才近到王小樹的身,但為時已晚。
王猛腳底踩著詭非同步伐,不知何時已悄然接近了玉家老爺子夫婦。
他的步伐看似雜亂無章,實則暗含玄機,每一步都恰到好處地避開了暗衛們的視線。
“哼,玉家的老東西,教子無方,該你們償還的時候了。”
王猛的聲音低沉而陰森,身形暴起,如同鬼魅一般,三兩下便解決了玉家老夫妻。
那手法之利落,讓人膽寒。
王猛也並非毫髮無損,在解決玉家老夫妻的同時,他也捱了暗衛的致命一擊。
鮮血,從他的傷口處滴答滴答地往下流,染紅了他的衣襟,也染紅了這個幽暗的帳篷。
暗衛們心中不禁生出退意,自己的主人已經斃命,沒有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