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眼睛裡閃過驚恐,頓時口水眼淚直流,那模樣更加埋汰了。
老頭和書生見狀,都是一愣。
書生皺了皺眉,想要開口說話,卻被老頭拉住了。
老頭看了看楊萌萌他們,又看了看地上的婦人,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老頭咳嗽了兩聲,說道,“大家都是逃荒到此的,理應互相幫助,何必為了這點小事就大打出手呢?”
“這位小娘子,你看她也被你教訓過了,不如就此作罷吧。”
楊萌萌冷哼一聲,說道,“老人家,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們明知道這婦人不是個好玩意,為啥不看好?”
“現在才來晚了噢!是你們故意縱容婦人這樣的吧?”
老人的臉一陣青一陣紅,就像調色盤上的顏色,在不斷變換。
“女子與小人難養,老夫怎麼會做這麼沒品的事?”
老頭喘著粗氣,顯然是被楊萌萌的話給氣得不輕。
楊萌萌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不屑地說。
“那為啥你們早不來遲不來,等婦人捱揍了才出現?時間拿捏得分毫不差,這演技不去唱戲都可惜了。”
“還是說,這是你們一貫的伎倆?等婦人撒潑打滾地弄到吃的了,再拿回去分享給全村人?”
年輕的書生見狀,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輕輕咳了一聲,說道。
“小娘子,殺人不過人頭點地,你這般沒有證據的亂說,可是有失體面的啊。”
老人一聽書生的話,就像找到了救星,連忙附和道。
“對對對,黃秀才說得沒錯。黃娘子雖然做得過激了些,但她終究只是一個大字不識的農村婦人,你何必跟她計較呢?”
“再說,她也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了。”
楊萌萌聽了,雙手啪啪地鼓起掌來,臉上帶著幾分戲謔的笑容。
“真是多喝了點墨水,說話就是有水平啊!那你的意思,還是老子的錯了?”
“怎麼,誰是潑婦誰就有理唄?紅口白牙地就來指責我,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黃秀才一聽,眉頭微微一皺,眼底閃過一絲難堪,似乎想要反駁,但還沒等他開口。
楊萌萌就已經接著說道,“育賢,來,跟這位飽讀詩書的公子,溫習溫習功課。搶劫在大旗是什麼罪?”
韓育賢嘴角不禁一抽,不就是收拾個潑婦嘛,怎麼聊著聊著就扯到大旗律法上了?
但既然話已經說到這兒了,韓育賢自然也不能含糊。
斜著眼,瞥了對面的黃秀才一眼,慢悠悠地說道。
“搶劫在大旗,那可是重罪啊!
搶劫價值50個銅板以下的東西,判5大板子;搶劫東西價值50至2兩銀子,那就得判全家流放;要是搶劫2兩銀子以上的東西,那就得當斬,家族還得流放,三代之內都不能科舉。”
“現在是荒年,肉比黃金還貴,這位大嬸兒已經夠砍頭了。”
“黃秀才啊,小生的律法可學紮實?如有不妥之處,還望黃秀才指點一二。”
黃秀才一聽,臉色瞬間鐵青,額頭上的冷汗直冒。
低頭小聲地說道,“是……是家母莽撞了,小生替家母給小娘子和諸位賠禮了。你們的損失,我會照價賠償的。”
王小樹在一旁癟著嘴,不屑地哼了一聲。
“賠償?早幹啥去了?剛才不是天老大,你們老二的嘛!怎麼一下子就慫了?”
“別急,再掰扯掰扯唄!我這不愛學習的人,還就:()穿越,暴力夫妻互寵